一眼,呸了一声,迈着大步走开了。
林槐看向女孩,后者却仿佛心有灵犀似的,也在那一刻看向了他。
下一刻,她将手指放在嘴边,比了一个“嘘”的手势,露出了一个神秘的笑容。
弗雷迪的心情像是一下子跌倒了谷底,就连那木质的脸上都透露出厌恶的神气。它迈过胖子的囚室,阴郁的神色吓得胖子摔了一个趔趄,接着,在路过林槐的囚室时,它的脚步再度停下了。
在看见房间里的青年时,弗雷迪的脸上露出了近乎惊喜若狂的神色。
“是您”它激动地说,“您回来了回来了”
林槐眨了眨眼“哈”
接着,它向左看看,又向右看看,在确认了没有人能看清这边的场景后,向后小小地退了一步。
接着,它摘下帽子,笨拙地向着林槐行了一个脱帽礼,并动了动嘴型。
我的父。他说。
“你”林槐惊了,“你怎的凭空污人青白”
林槐被它的行为惊了一瞬。弗雷迪却在下一刻,将木质的手指放到了嘴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接着,它戴上帽子,继续迈着趾高气昂的步子,向着追光灯的中央走去。
“那么,表演开始吧”它极为高兴地挥了挥手,就好像看见了一个惊喜。
一个让它思念已久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