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血脉贲张只除了。
他们的身上,皆是漆黑的烧痕。
秦绛持续性地惨叫着,缩到了门边,又被门板烫得一抖。那个人走到她身前,撑着墙皮看她“都说了,女孩子出门在外注意安全,不要选这种一看就阴森森的房间”
刚说到这里,秦绛便晕了过去。林槐蹲下身看着她,叹了口气。
“算了。”他低着头说,“既然这样的话,只好我一个人独舞了。”
说着,他将秦绛拖进卫生间。关上门的瞬间,他看向房间,只见四条漆黑的焦影,同时看向了他。
他们似乎不明白房间里怎么会出现一个不速之客这也很正常,一则他们语言不通,二则他们并非有智能的厉鬼或恶鬼。
他们是幽灵非智能的鬼物中,最难缠的存在,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死亡前的场景,一遍又一遍地将路人拉进漩涡就像不断推石头上山的西西弗斯。
“跳啊,怎么不跳了”林槐摊开双手,翘起嘴角看向众幽灵,“真可惜,我还想加入你们呢。”
说完,他沉下脸“我忘了,你们听不懂中文,对吗”
“好吧。”林槐耸了耸肩,将一根手指伸到唇前,“既然这样”
“舞会开始。”
他喜怒无常地笑了。
在林槐旋转跳跃我闭着眼踏着跳舞的节拍把几条幽灵毙掉,并通过电脑将自己沿着网线传回大洋彼岸后是的,他差点卡在屏幕里,如果秦绛醒得晚一点就能看到一个被卡在屏幕里的屁股和下面的两条腿了,或许这就是装逼被雷劈秦绛终于在厕所里悠悠醒来。
她先是惊恐地看了一眼四周,然后冲出了房门。
在被无数宾馆服务人员当做神经病后,秦绛仍然坚持着换了宾馆。下榻到新宾馆后,她哆哆嗦嗦地拨通了林槐的电话“学弟,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