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尽管嘴上这样说着,林槐依旧和楚天舒商量了早上的规划。楚天舒见林槐一副已经接受了自己的想法,觉得自己主动要求组队的做法真是正确无比。
其实他本来是想留在房间里睡觉、晚上再出门的。不过考虑到林槐各种作死的行为和柔弱的身体他还是有点不放心,决心跟着,保护他的安全。毕竟两个人怎么说也是新鲜出炉的朋友。
而林槐的想法显然不是这样的让他跟着至少能打个掩护,关键时候还能推出来背锅
“先去找村长。”林槐慢条斯理喝掉最后一口豆浆,“擒贼先擒王。”
这边严楚楚却已经带着崔晚霁,走在了前往孙寡妇家的路上。
早在刚到村里时,她便觉得这里不对劲。她的其他队友身为男性,尽管具备超强的观察力,但在某些直觉性的方面,依旧是逊于女性的。
如今,当她和崔晚霁脱离了其他男性,单独行动时,这份不适便更加剧烈了。
渔村正是上午,阳光普照,村民来往,乍看是一派和平的景象。但严楚楚走在村民之中时,只觉得一股莫名的寒意总是涌上心头。
村民无论老少,在看见她和崔晚霁路过时,总会偷偷地看她们一眼。那不是土著对于外人的好奇,更像是一种探究和窥视,其中更带着浓郁得让人不适的、类似钩子一样的东西。在他们的眼神里,严楚楚总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某种动物,正在被他们隔着笼子观察,又或者是某种珍稀的货品,在被他们估量价。
可当她回过头去看他们时,这群村民又一如寻常。就好像她所有的不适都是一种幻觉。
神经大条的崔晚霁完全没注意到她的不适。她穿着一双白色带坡跟的凉鞋,早在走到一半时就咕咕哝哝地抱怨村里的恶劣环境“那个孙寡妇住那么远干什么啊我腿都快走断了。”
“快到了快到了。”严楚楚无心安慰她。一路上,她有些神经质地记忆着自己所处的环境,并不知为何的,感觉这里似曾相识。
或许农村都是这种布局吧。她这样想着,眼前却出现了孙寡妇的小屋。
她来到此处时是傍晚,借着昏暗暮光,她看不清小屋景象。后来清晨时又满心是偷窥事件,直到走时也没有好好观察。如今,看到眼前这座低矮的小土房,她心里却是一紧,然后又是一冷。
孙寡妇住得偏僻,又靠山。崔晚霁见地方到了,敲门道“阿姨,你在里面吗”
她敲了十几分钟,里面都没有回应,于是抱怨道“我早说了吧,她肯定不会开门的。之前收留我们,是因为楚天舒够暴力”
说着,她就要走“我看我们没什么和她好说的,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去村子西边看看我听说那儿有口钟,还有个庙”
严楚楚还是不死心。她稳住崔晚霁,继续敲门。又敲了半天,崔晚霁又道“我看她是不会开门的了,咱们就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走吧走吧。”
她催得急,严楚楚也只好作罢。她最终放下手,对着门道“抱歉打扰您了”
说完这话,她就要离开。却在转身那刻,门开了。
那是吱呀的一声,严楚楚刚回过头去,便被孙寡妇吓了一跳。
她看起来很是苍老,衣衫简朴,面容灰扑扑。开了门,她仍旧是面无表情,滚动眼珠子上下看了两人几眼,看得两人背脊发毛。
她尤其注意看了严楚楚好几圈,半晌后才道“你们进来吧。”
两女跟着孙寡妇进到里屋。孙寡妇看她们坐下,也不她们倒茶,半天才道“你们找我有啥事儿”
“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