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南箫挣扎了下,这回不敢再放声,低声命令他“好了,不玩了你快松手”
徐恕非但没放,反而继续靠了些过来,脸凑到她的耳边。
“忘了吗,我还欠你一样东西。想还给你了。”
他和她耳语,声音魅惑。
一股混合着清爽的香皂味道的异性气息扑了过来,他说话的热气又轻轻吹着她耳垂,吹得赵南箫脖颈附近的一片肌肤又酥又麻。
她的脸更加红了,终于勉强镇定下来,头往侧旁偏了一下。
“你欠我什么”
说真的,对他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她确实有点迷糊,想不出来他说的东西是什么。
他稍稍放开她,眼睛看着她的嘴唇,说“我感冒已经好了。”
赵南箫循着他的视线下意识地摸了下自己的嘴,顿悟,心跟着“砰”地一跳。
“小南姐,你千万别乱动。小心动静大了让人听到”
他低低地哄着她,人也再次朝她靠了过来,张嘴含住了她的唇,轻轻吮吸。
赵南箫大脑顷刻宕机,身体笔直地定在了椅子里,很听话,也很僵硬地一动不动。
她也不知道这个亲吻持续了多久,反正亲到最后快要透不过气,终于被他放开的时候,她人也靠向了他,两个人的额头紧紧地抵在了一起。
“赵南箫”
她听到他在自己耳边又轻轻地叫了声她的名字,嗓音沙哑,接着,他就轻轻地抱住她的肩,将她搂向自己,嘴唇沿着她绯红而滚烫的面颊找了过来,仿佛想再次亲吻她。
再过去的那间屋里,忽然传来老任的一阵咳嗽声,听起来仿佛是被什么给呛住了,咳个不停,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入耳分外清晰,接着又是一阵踢踏踢踏的脚步声。
赵南箫眼睫微微颤抖了下,脑子一下清醒了过来,一把推开想再次亲自己的徐恕,从他的臂抱里挣脱出来,飞快地站了起来。
简直是没脸见人了。这才几天时间,她和他这是在干什么
再让这个人待下去,放纵着他胡闹,她都不知道后头还会发生什么。
赵南箫定了定神,开口就让他回房间去。
她的心跳得还是很厉害,脚也发软,下逐客令的时候,声音有些不稳,说完了,见他懒洋洋地靠在桌边看着自己,不动。
赵南箫又压低声,加重语气“徐恕,不早了,你好回了”
他还是不动。
赵南箫深感请神容易送神难的痛苦,懊悔晚上自己一时心软让他进了屋,没辙了,只好来硬的,上去合了他的电脑,塞到他手上,然后把他从椅子里使劲拽起来,一路拽到门边,努力绷着脸,低声威胁他“徐恕你再不走,你以后别想再来”
徐恕忽然将她压在了门后,在她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之下,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唇,然后放开了她。
结束了这个短促的亲吻,他冲着她一笑,附耳低语“这是欠你几天的利息,我还了。明天我还来,你继续配合我的工作。”
他说完就放开了她,自己打开一道门缝,很快闪身而出,留下赵南箫一个人在门后发了一会儿的呆。
谁能拒绝这样的徐恕,反正赵南箫是真的不行。这种“配合工作”的日子持续了半个月,时间好像忽然过得也比以前快了许多,转眼之间,随着隧道掏槽、炮孔布置等工序的完成,爆破就被提上了日程。
那天丁总指挥来到现场督看,赵南箫也去了西岸,站在警戒线外,远远地看着徐恕和爆破组的人员在工作区忙碌着。
下午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