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讨回了一个公道。
人犯一个接一个被处斩,终于轮到曹彬,他已经吓得面无人色、瘫软在自己的尿液中。
连砍几个人犯,刀刃有些钝了,在砍曹彬时,一刀没能将他头颅砍落,卡在他脖颈中,他痛得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刽子手将刀刃从他脖子里,接着再砍,再一次卡在断骨中,直砍了四刀,曹彬的人头才算落地。
一旁的尉迟渊低低叫了一声“阿兄”。
尉迟越抬眼一看,只见他盯着曹彬的人头,眼眶发红,嘴唇轻轻哆嗦“阿兄,三娘的血仇终于得报。”
他立即明白过来,这声“阿兄”唤的不是自己。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抬手拍了拍弟弟的肩头,这副肩膀还有些单薄,但已能承受更多重量。
他的幼弟终是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