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压压的人影盖在了她的身上,花怜弱小可怜又无助的给满川看自己的书,指着上面的页数,“我,我在认真看书。”
满川平淡的应了一声,俯下身来。
花怜吓得往后缩着脑袋。
背上多了一只手,花怜无路再退,一个吻也随之而来。
“他方才同你说些什么”
花怜红着脸垂下脑袋,新得的身体诚实的很,亲了一口就脸红的过分,说话声音都变了,一手抓着书页,花怜觉得有些难以启齿,“就,就普通说话。”
满川捧着她的脸又亲了一口,时间稍稍比上一个吻要长些。
“说什么话”
哪有这样,这样问问题的
花怜快速的抬头觑了他一眼,又赶紧低下头,盯着自己鞋尖尖,上头绣着一对鸳鸯,“我我没听清他说什么。”
满川搂住她的腰往自己身上一带,掉了个坐在她方才坐的那张椅子上,鼻尖在她额头一直蹭到唇边,声音又沉又哑,“再给你一次机会。”
被欺负的花怜欲哭无泪,她怎么好意思将交配两个字说出口。
满川来真的,听她半天不说话,吻着她敏感的耳朵,一路往下。
花怜缩在他怀里不敢动弹,“满,满川”
他做事一向认真,简单应了一声头也没抬继续做着事。
“他跟我说”花怜挣脱不得只好说出,羞愤的要死,“说,要和我交交”
最后一个字说的声音很小,满川还是听见了。
满川一个停顿,在她下巴上咬了一口,留下淡淡的痕迹。
花怜松了口气,见他不再动作,拢了拢自己的衣裳,面上薄红稍退。
满川目光平静,贴在她耳边说话,“没有下次。”
花怜忙不迭地点头,“没有了没有了。”
齐麟拎着鞭子回来了,上面隐隐沾了血。
他像是刚教育了调皮孩子的家长,“兔崽子被我吊起来打了一顿,老实多了。”
“怜儿,你以后少同他见面。”
他觉得白梵还不如满川,一个十几岁的小伙子嘴里吐不出几个好字,每日光想着交配,欠打。
花怜早早站在一旁,她咳了两声,并不想再提。
二十年过得很快,远在魔界也听到了齐月和杨朗的消息,听说两人正要大婚,正式成为道侣。
有不少从苍山派得到的小道消息,杨朗倔得很,被齐月关起来也不同她说话,突然有一日齐月放了假消息落入了他耳中,说要同吕浅生大婚,这才着了急。
“你不是只喜欢我”杨朗在洞府不见天日,等齐月走了进来便将衣裳脱得干净,“我的元阳都予你了,你怎能嫁与他人”
齐月大抵是没想到激将法如此管用,冷言冷语激他,“你也记得当日我掏心挖肺对你好,你是如何对我”
“我同别人大婚又关你何事”
后面的内容大抵有些少儿不宜,没过两个月,两人倒是传出了消息。
筑基的花怜听完瞠目结舌,“她,她有孕了”
“不是说修士很难,很难那个吗”
花怜瞧了眼自己的肚子,又看了看沉默的满川,“真给你请帖了”
满川下意识也看了眼花怜的肚子,上前摸了一下低沉的应了一声。
花怜红了耳朵拍掉了他的手。
她迟疑了一下,“那我们要去吗”
毕竟满川如今是魔,到了那总归有些破坏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