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的老子顿时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
年轻人一缩脖子,从房间里面走出去了,这次没人拦住他。
“好吧。”鲁格粗声粗气的说道,“我没问题,我一定为了乌鲁克,尽力而为。但是我需要把维克多带在身边。”
“你竟然觉得本王会同意吗”吉尔伽美什惊奇道。
会长噎了一下,揪着自己的胡子怒气冲冲的说道“我是要带着他上战场锻炼那个孩子再这么下去不行我才没想那么多”
“是吗”吉尔伽美什说道,“我可以让他去前线,如果他自己同意的话。”
战场那么大,在哪里呆着不是呆呢
鲁格妥协了。
吉尔伽美什把他放出来,让人带着他去打理自己,去接手军队,也让士兵们提前熟悉自己的新任指挥和简单的命令。
他们出门的时候,均意外的发现一棕一绿两个脑袋凑在了一起,蹲在角落里不知道在嘀嘀咕咕什么。
会长犹豫了一下,没认出来那边那个绿色脑袋的身份。就在他开口呼唤自己的儿子之前,听见身前的王叫道“恩奇都你在干什么”
绿色的脑袋听到声音歪了一下,恩奇都干脆坐在了地上幸好他今天穿的裤子不是白色的用双手撑着地面,以一种奇怪的倒过来的仰角对着吉尔伽美什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我们在讨论蚂蚁”
王“”
她的愧疚更加深厚,不由得说道“马上你就能出王宫了,说不定还能遇到强大的对手。”
“啊是这样吗”恩奇都高高兴兴的从地上爬起来,“是不是要打仗了”
吉尔伽美什意外的看了他一眼,发现人偶偶尔会显露出敏锐的一面,尽管大部分时间他好像对人们的对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既不说话也不轻易评价,但是他从未停止过观察四周。
“是这样。”她点点头,“还记得你上次在森林里看到的那个东西吗我们说不定会对上它们。”
在她身后的鲁格露出了和大部分人第一次见到恩奇都的时候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惊讶表情,会长先生简直怀疑这是不是什么崭新的昏君气象比如即将长大的王终于耽溺于美色,甚至容许他们参政议政、了解国家机密。
他的儿子则是从完全不同的角度来看待问题,维克多也站了起来委委屈屈的凑到他父亲身边,像个水土不服的豆芽菜,挣扎了半天才开口说道“恩奇都你要走了吗”
他的脸上是发自内心的遗憾和不舍。
“嗯,别担心。”恩奇都说道,“我们会在战场上见面的,是不是吉尔”
他求证地看向王,而吉尔伽美什心情复杂,有种看到自己家的宠物和邻居家的宠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玩到一起的莫名感受。
她在人偶的注视下点了点头,回答道“没错。”
得知这个惨烈消息的维克多白了脸,如同一个学渣突然得知明天有事关生死的测验。
他的父亲用蒲扇一样的手拍了儿子的后背一下,让他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然后跟王和王的同伴告别。
双方分道扬镳,向着完全不同的方向走去了。
转眼间五天之后,有人在乌鲁克的城墙上看到了从远方而来的密密麻麻的黑点。
兵临城下。
吉祥物狮子大黄嗷呜一声,表达了它自己对于最后一种说法的不屑,和对自己的智商的隐晦赞美。
与此同时,被邀请来做客的恩奇都好奇的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国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