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药也拿不准,只好看他娘。
沈月莲皱眉不语,但看她脸上的神情,好似是非常生气。
展昭低声问沈月莲,关于送大嫦苏金盆的那位大金主的身份。
沈月莲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那位客人并不是什么朝中大员,但家资巨富就是真的,他叫项廉。”
“项廉”展昭听着名字没什么印象,就问白玉堂,“听过没”
五爷摇摇头,他也没听过。
“项廉”
庞煜倒是想到个人,就问,“城南有一套很大的庄园,叫项庄,据说庄主是巨富,不过人很低调是不是就那一户”
月莲夫人点点头,“嗯,项廉是项庄的少爷,念书人,看着文质彬彬的,但是身体很弱,怕风,一吹风就全身起疹子,好似一丝风都吹不得。每次他来,都要好一番布置,就怕他吹到一点风。”
众人都明白了难怪搭个帐篷什么的那么大排场。
“有这种病么”展昭好奇问公孙。
公孙摸了摸下巴,“有的”
说着,公孙快步走回了仵作房。
众人都跟进去,就见公孙走到那具无头男尸旁边,伸手解开衣物仔细看皮肤。
尸体被切成了好几块,但还是能看到尸体表面有红色的斑纹,像是起疹子似的。
展昭等人凑近了看,五爷嫌弃地站在一旁,反省自己为什么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里看那么恶心的东西。
“这死的很可能是项廉。”公孙研究了一下后,下结论。
“应该就是他。”沈月莲也点头,“他手上常年有这种红斑。”
说完,沈月莲冷笑了一声,“当年没准是他俩合谋诈死的。”
“合谋”
“项廉非常喜欢大嫦苏,曾跟我提过不止一次想给她赎身。”沈月莲一摊手,“大嫦苏是我一手拉扯大的,也是我月莲阁的头牌,赎身费自然是不低。而且我当时也问大嫦苏了,她说不喜欢项廉,只当他普通客人,并不想跟他走,所以这事情一直都没成。”
“确定是合谋么不是被抓走的”展昭问。
“我楼里那么多高手,这事情如果大嫦苏不配合,哪里那么容易成功现在想起来,她那日的确是形迹可疑,心不在焉的。”沈月莲越想越气,“我养了她那么多年,她真想走可以跟我商量,何必耍这手段,害我楼里牵扯人命官司,还害我伤心那么久,她当我沈月莲是什么人真是一片真心喂了狗,气死我了”
西门药赶紧扶他娘坐下歇会儿,免得她气出个好歹来。
白玉堂看看展昭。
展昭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林霄和西门药先送沈月莲回去,展昭他们也没法睡觉,兵分两路继续去查案。
展昭和白玉堂去项庄调查,这男尸如果真的是项廉,怎么家里少爷丢了却没人来报案呢而公孙则是拽着赵普,带着一大帮影卫,去挖大嫦苏的尸体去了。
要说沈月莲的确是很疼爱大嫦苏,在开封给她买了块风水宝地建了个墓园,也难怪知道大嫦苏诈死后,沈月莲气成那样。
展昭和白玉堂一起出门去城南,小五也跟了出来,头顶还有打着盘旋跟着两人的幺幺。
“觉不觉得哪里不太对”展昭问白玉堂。
五爷无奈笑了笑,“应该是哪儿都不太对。”
“是吧”展昭点头,“这案子有一搭没一搭的,一会儿失踪案,一会儿碎尸案,这回又扯到月莲阁一年前的命案。”
“但又都多多少少跟那个子午巷有些关系。”展昭边说边打了个哈欠,“项廉如果和大嫦苏合谋诈死,就是为了逃赎身费感觉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