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的坐在自家院内的吊椅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花茶,姿势是优雅的不得了,态度却高傲的连看都不看一眼前来传话的人。
“你这里让你白住这么多年,你还想”
“啧啧啧,没想到作为北欧的众神之父,奥丁居然可以小气成这样,说出去真的是要笑死人了,”抚着垂落耳际的长发,眼神冷冽,“你可以走了,回去告诉他,既然算得那么清楚,说种花抵房租,那么我所种的花,足够我住到索尔回来,和他告完别,自然会离开这个不欢迎我的地方。”
许是奥丁为了展现他的慷慨大方,倒是同意了我的这一“诉求”,只是警告我,务必在索尔的庆功宴结束后就带着给我的遣散费离开阿斯加德,不得有误。
将一块松软的浴巾递给刚从浴室中走出的索尔,他脑子是不怎么好使,但身材是真的棒,那腹肌、公狗腰看得人都有些燥热了,想一些坏坏的事情。
“擦擦吧,”拉着索尔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取过另一条毛巾擦拭他的金发,“一会儿的庆功宴,你可不能披头散发的出去见人,我给你梳个辫子吧。”
“好”
注意到他有些走神,就联想起了早上我听到奥丁对刚刚凯旋归来的他,说的那些话。
“看起来众神之父对比起我更喜欢希芙”固定好最后一个辫子,起了这么一个话题。
“hat罗拉,不是的,你知道的,我可不喜欢希芙,她只是好友罢了,我只爱你一个,父亲他”
伸手点住索尔急于争辩的唇“别紧张,锤子,我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毕竟我既不是阿斯加德的人,更不是北欧体系的,不喜欢我这个外来人员是很正常的,况且我还给他喜欢的大儿子拐跑了。”
我名为调侃实则暗讽的话才说了没几句,就被索尔紧紧地搂在怀里,鼻息间尽是他的气息,脸颊密不可分地贴着他的。
“罗拉,你不必管他说什么,什么外来人员,等我迎娶了你,你便是堂堂正正的阿斯加德人,是这儿主人。”
“你倒是惯会自说自话,谁要嫁给你”眉眼弯弯,推开他试图解我衣服的手,笑着拍拍他的后背,“别,马上就要去宴会了,大家都在等你,我才新做的长裙可不想又被你搞报废了。”
“罗拉”
索尔的声音低沉性感,夹杂着丝丝情动的意味,好在我是个意志坚定的人,只是拥着他亲了十分钟,摸了两把腹肌之外啥也没做了,帮他换好衣衫后,就携手去了宴厅。
“锤子,现在终究不是你在主持大局,你还太过不成熟和天真,虽然你不再像以前那样那么熊,喜欢激发战争,但是这还远远不够,我清楚洛基并没有完全说实话,即便是被奥丁下令终身囚禁,也不会就此完结,至于之后发展会如何,就是我也推测不出来,现在,我得先离开阿斯加德了。”
抚着熟睡在身旁索尔的发丝与眉眼,轻声细语的说着自己的内心想法,从并不是掩盖的非常严实的窗帘缝隙中向外望去,天色已经渐渐变亮,再过一个时辰,阿斯加德将再度热闹起来,也意味着奥丁给我的时间即将耗尽,我可没有给旁人看热闹的兴趣,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收拾好自己的行囊扔进空间,披上长衫,走在床边俯身给索尔了一个吻,便带上妖妖往彩虹桥出发。
“你确定不告诉他一声他那个脾气要是知道是让你离开,怕是要弄出些动静。”
“海姆达尔,在一个不喜欢我的人面前,我做什么都是错的,真的说了,我怕是要被人暗地拎着后领子踢出神域了。”无辜的摊手,“再说,锤子的性子,他老头又不是不知道,他都不在意,你怕什么,好了,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