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行,于是她捣了捣对方的胳膊肘。
钱宝宝抬头看向翠花姑娘,然后顺着对方的示意瞧见便宜妹妹和便宜未婚夫两个的自然互动,一脸小白地笑了笑,好似什么都没发现。
翠花“”傻
翠花姑娘觉得自己是发现了点东西,但她也不是个蠢的,没在饭桌上当面揭破,只在散场后悄悄追上了准备回家睡午觉的钱宝宝。
她把人拉到一旁当面问,“你刚才是真没看出来还是装傻”
“你说啥,我不明白。”钱宝宝一副纯良脸。
翠花恨铁不成钢地瞪她一眼,而后左右看了看周围没人,方才小声咬耳朵说了之前在大队食堂饭桌上的发现,点出她那隔母的妹妹居心不良,未来对象瞧着也不像是个好的,让钱宝宝盯着点,别事到临头,煮熟的鸭子飞了。
没娘的孩子像根草,到时要是被夺了亲事,看她到哪儿哭去。
钱宝宝怔愣着听完,不信地喃喃着说,“不会吧亲事是姥姥家专门给我说来的。”后面那句像是特地自己安慰自己。
“咋不会,你没看见刚刚你妹子与那姓周的有多亲近,明眼人瞧着都不像那么回事儿,你可长点心吧,别被他们两个糊弄了。”翠花越说越肯定自己的看法。
普通男女同志之间哪有那样的,即便是偷偷谈对象的人,也没他们那般遮都不遮掩一下。
那两人绝对是有了不寻常的关系
钱宝宝心里对此点头连连,对啊,所以他们才情不自禁的嘛。
但明面上她不会这样说的,反而还摇头反驳道,“不会的,我之前也像你一样瞧出点不对,还问了问我妹妹,她说没有的事,让我不要误会。”
钱宝宝没问,是原身问的,然后被钱秋红三两句话糊弄过去了。
“你真信啊,唉,我不跟你说了,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翠花一脸你好傻的感叹。
钱宝宝“你比我还小一些,怎么就是老人言了,而且那是我亲妹妹,肯定不会做那样的事呀。”执拗地不再听对方说什么,转身回家。
翠花哼了哼,觉得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当即去找村里的小姐妹说道去了,稍后回家也同她妈念叨了一遍。
相信有她们母女在其中做贡献,村里关于此事的流言蜚语会很快传播开。
这在某人的预料之中,暂且还是后话,先不提。
这方钱宝宝吃完大锅饭回到家里时,另外三人还没回来,而她却发现自己屋里貌似被翻动过了。
虽然她才来半天的时间,但有原身的记忆在,自己屋子里的东西位置都几乎印在心中,有人稍稍动一动就能轻易被察觉到不对。
比方说枕头移了位,被子掀开过,木箱子留了缝等等。
总之,许多细节之处都和她离开之前不一样了。
种种迹象表明,有人在她走后进来了,还翻动过屋里的东西,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钱宝宝眯了眯眼,对小偷人选已然有了点猜测。
左不过是后妈依旧认为红糖是她拿的,趁她不在进来找一找罪证嘛。
至于她有没有成功
钱宝宝走到床尾拎起那件被随意搭在绳子上的褂子,伸手从外面的兜里掏了掏,顺利掏出半袋红糖来。
瞧,东西就搁在眼前,对方也没那个福气找到不是。
随后,她去灶下少了点热水,用搪瓷缸沏了一大缸子红糖水,自己在屋里吸溜吸溜喝个痛快,完后头上出了层薄汗,浑身舒坦。
由于春耕已过去,地里没活,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