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是咋了刚才那话啥意思”方脸青年见她缓过神立马问道。
李文琪脸色一变,吱吱唔唔片刻只说没事。
其实她想问对方上次试图退婚是不是因为钱宝芳的关系,但人家刚才明确地表示根本不认识,而她又顾忌着不想惹了男人不高兴,最终也没敢问出那句质问的话。
不过,这下她倒是差不多可以确定两人真的不认识了。
得到这个结论,李文琪当即郁闷憋屈的厉害。
既然两人现在都不认识,那他们前世是怎么在她跑了后迅速勾搭到一起结婚生孩子的
莫不是通过说媒说的估计是这样。
李文琪暗嗤一声,觉得即便是说媒成的亲,前世那贱人也占据了她的位置好多年,白白享受了多少本该属于她的荣华富贵,怎么能让人甘心
刚回来那会儿,她本打算趁机祸水东引,把那个渣男麻烦引到对方身上去,让小贱人尝一尝身败名裂的好滋味。
可惜当时因为太匆忙计划不周详,老钱家的房子一直紧锁着大门,根本没找到人。
没办法,李文琪最后只能放弃嫁祸,另想法子将渣男送进了派出所吃牢饭。
现在这女人嫁了人,平时也很少在村子,暂时想报复回去估计很难。
真是便宜她了
李文琪咬牙切齿一番,而后瞧着满院的大红双喜、满桌的好酒好菜,还有两位新人及他们双亲身上的光鲜打扮,再瞅瞅自己灰头土脸、旧衣破衫,连点亮眼的颜色都没有,顿感落差之大。
贱人,走着瞧吧。
对方不过是一时风光,她才是真的命好之人,注定的未来首富夫人
暂且不管重生女主心里如何的翻腾不休、恨恨不平,都不管钱宝芳什么事了。
除了中途发生李文琪这点不算什么的小插曲,整个婚礼下来一切都十分顺利,喜庆的氛围持续了许久。
夕阳西下的时候,这场热热闹闹的喜宴方才散场。
直到把众人留下的烂摊子收拾干净,月色已然悄悄爬上树梢头。
稍后,卫斯年和钱宝芳被催着简单洗漱了一下,就被赶回了房间。
因为顾忌着卫斯年的身份,村民们也没来闹洞房,拜天地那会儿的闹腾权当是已经闹过了,所以安静下来后,这会儿房间里也就孤男寡女两位新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想而知。
钱宝芳想到了,但她没想到卫斯年会折腾的那么厉害。
新婚第一天早上,新郎官神清气爽地起床干活,新娘子则睡到日上三竿还没起得来。
钱妈笑眯眯地做了软烂可口的面条送进去,钱爸干咳一声,叫上女婿下地看看,顺便交待两句。
秋收虽说刚过去没几天,但也不是就此闲下来了,因为冬小麦还没种上呢,所以地里的活还得忙上一阵才行。
他们回城的时间估计需要往后推一推,不知道卫斯年的假期准不准许。
钱爸在路上说着这件事,询问女婿的意见。
不行的话两个小年轻可以先回县城,正好把嫁妆什么的拉过去,将新房布置一下。
卫斯年说道假期足够撑到播完冬小麦,让岳父不用担心,他留下可以帮忙搭把手云云,哄得钱爸眉开眼笑,走路都带着风。
隔天,村里果然陆陆续续开始有人播种冬麦了,老钱家翁婿两个也一块下地忙活。
有卫斯年在,钱妈这回省了份力气,更别提钱宝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