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新郎官尝到甜头后,他们就开始整蛊他了。
什么新郎官做俯卧撑,让新娘子骑大马不喊不要停之类的洞房节目,全被一群小年轻搬出来让卫斯年照做,光是五个亲堂兄弟一人出一个主意,最后都把人新郎整的浑身出汗气虚喘喘。
“哎呀,新郎官身体不太行啊,以后可要多干活锻炼锻炼。”钱二子还在一旁略带嫌弃道。
这场下马威立的足,白脸唱的也不错,唱罢后红脸就适时登场了。
钱母终于带人将院里的一摊子收拾的差不多了,趁着钱父去还各家板凳桌椅的功夫,她过来瞧着可以了,赶紧催促着大家伙散去各回各家。
闹也闹过了,别耽误小两口洞房。
等所有人离开后,新房里顿时安静了下来,静寂的空间里只有两道清浅的呼吸声。
两人挨着腿坐在床上,双方都没先开口说话。
这时门口吱呀一声,钱母笑颜如花地重新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个托盘,上面放了两碗热食。
卫斯年准备下床去接,被她连忙摆手不让动,自己很快走进来。
“闹了这么久,都饿了吧,我给你俩做了宵夜,都趁热吃光。”说着钱母将托盘放下,一人给端了一碗,催着他们快吃,看那架势是想等着收碗筷。
钱宝丽的确有些饿了,折腾了那么一场,之前吃下去的鸡汤面早就被消耗一空,钱母端来的吃食送的正是时候。
她一个姑娘家都快要扛不住了,更别提后晌那会儿光被灌酒没吃过什么东西的卫斯年了。
他怕是早就肚里空空,只是没吭声而已。
好在钱母一直都注意着,及时送来了吃的,没让新女婿真饿着肚子去洞房。
只是两晚宵夜都是汤水,看起来貌似不顶饱,钱宝丽端起自己那碗挑起其中一块切片的肉很是奇怪,问钱母那是什么肉,形状怪就不说了,闻着也有点怪怪的,不会是坏了吧。
钱母哎哟一拍大腿,道是错了错了。
“这是小卫的,你吃这一碗。”她立即给他们两个换了碗,将钱宝丽刚才没来得及动的那碗汤推到卫斯年跟前。
钱宝丽感觉有点莫名其妙地诡异,但见卫斯年神色微动,像是知道了什么一般,只是干咳了声略显别扭地端起来吃着。
钱母看到卫斯年没推辞,立马喜上眉梢。
回头瞧见自家闺女还傻傻地愣在那儿懵懂不知,她当即提醒道,“快吃,愣着干啥”
钱宝丽哦哦应声,低头开始吃自己那碗,发现里面有肉有菜,其中用料十足,好东西都藏在汤底下,一份足够她吃饱了,就是不知道卫斯年那边怎么样。
如同能听到她的心声,钱母早有准备。
趁两人吃上的空档,她转身从刚打的新柜子里掏出一盘酥饼,让他们吃完再用点这个,解腻还甜嘴儿,另外还给两人倒了热茶。
卫斯年看到后赶紧起身道谢,抬头间能明显看出他眼尾在渐渐变红,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热汤的蒸汽给熏的还是怎么了。
钱宝丽瞧见酥饼时嘴角一抽,对于这个让原主倒霉丧命的东西实在提不起兴趣。
索性她吃完一碗大杂烩汤就饱肚了,酥饼被推到卫斯年那一边。
钱母给了个孺子可教的赞赏眼神,等新女婿也吃完后利落地收走碗筷,告诉他们灶上有热水,想洗头洗澡的赶紧。
钱宝丽是肯定要洗一洗头的,媒婆给她盘的头发上撒满了亮闪闪的碎彩纸,不洗干净都没法沾床。
卫斯年三两口扒完饭碗,完后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