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宝红不知不觉就松开了手,看着眼前高大伟岸的男人轻易将她提不动的行李拎起,甚至能够将她整理出的包裹全部一次性带走,还尚有余力,不禁心有触动。
“你你怎么来了”她最终一身轻松两手空空地跟在后面,轻声朝他问道。
卫斯年提着扛着行李走在前头,目标是附近的电车站点,听到问话回头等着钱宝红追上他,两人并肩而行。
然后,他说,“我之前接到一个紧急任务不在,不然早就来了。”
“听说你换了新岗位,我就来瞧瞧有什么能帮忙的。”
“还有你当时说分开一段时间让彼此冷静,现在一段时间过去了,我够冷静的,出个任务都回来了,你也该回来了吧。”
卫斯年说着这些话,目光直视前方,脚下步伐有力,但其实心跳如雷鼓,手上力道紧了又紧,勒着行李绳带的手心都汗津津的。
表面沉稳如山,内里紧张万分。
钱宝红“”
“我,我又没出去,回什么回呀。”钱宝红低着头边走边踢着路边的小石子嘀咕。
良久后她站定,看向同样跟着她停下定定凝视过来的男人,仰头问他,“你是认真的吗”
“我一直都很认真,对你坦诚一切。”是你不想要我。
卫斯年上前几步,高大的身形将钱宝红整个人罩在其中,低头看向她等着答案。
“你让我再考虑考虑。”钱宝红没有当即答应。
毕竟她的目的还没达到,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让人拐走了。
卫斯年听出她语气中的松动,不禁露出这些天来的第一次笑容,灿烂的在阳光下差点晃花钱宝红的眼睛。
不得不说,这人长得的确有蓝颜祸水的资本,怪不得能引得人为他千思百转飞蛾扑火。
至于这千思百转飞蛾扑火的人是谁,除了周青梅还有哪个。
“最近周青梅有没有再和你碰巧遇到过”钱宝红犹豫了下问出心里想的问题,然后还强调要他说实话。
听到这个害得他们分开这么长时间的名字,卫斯年首先厌恶性地皱起眉头,而后头摇的如同拨浪鼓一般,道出这段时间他大都在外面,连见手下兵士的机会都很少,哪里还会与一个外人有什么巧遇。
而他回来的几天也基本都在部队里忙着练兵和等待着时间来见她,不说周青梅还是别的女同志,他一个都没让近身过。
“知道你不喜欢我和其他女同志走的近,除非必要,我连说话都没同她们多讲过。”
钱宝红看着他无比认真的神情,对上那双幽深含情的凤眼,她仿佛都听到了自己才堆起一点的城墙轰隆隆倒塌的声响。
“哦。”最终,她撇过头不敢再去看,唯恐自己心软下来。
卫斯年一直注意着她的神情变化,发现态度上有软化的迹象后,立马旧事重提,问她是不是可以回到他身边了。
钱宝红见他还纠结着这个问题不放,立马加快步子走在前头,留给卫斯年一句同样是她刚才回过的话。
她要考虑考虑再说。
这次,卫斯年没有再固执地追问,因为他心里对此已经有了些谱,回去就会想法子采取点措施,一定不能让心上的姑娘跑了。
说着话的功夫,两人已经来到上车点,恰逢一辆有轨电车驶来,他们随即排着队上车。
车上人不少,钱宝红寻了一处有空的角落站着,卫斯年紧跟上去,以身隔开周围的人,为她营造出一小片独立的空间。
这样比和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