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信上不都告诉你了吗,天天都是那样子,没什么特别的。”
“信上是信上写的,我想听你亲口说给我听的,好不好”
“那你先跟我说说部队的趣事呗,村里有啥事好说的啊。”
“”
一番闲聊,伴随着淡淡的暧昧和亲昵,本就走到一起的两颗心更加亲近了几分。
最后,钱宝幺欲言又止,鼓起勇气问卫斯年这趟回来以后还走不走。
卫斯年点头,不过他说在走之前肯定要先办一件事的,这次休假回来主要就是为的这个,让她放心。
钱宝幺觉得自己听懂了他的暗示,顿时扭过头不语,借此遮掩住脸上的飞霞。
哼,她放什么心,如果对方真像钱父担忧的那样反悔,她也不会损失什么,权当前几年的感情喂了狗。
至于卫斯年话里提及的要办的那件事,钱宝幺也没问。
光说不练假把式,反正是真是假是骡子是马,到时咱拉出来溜溜看就知道了。
等太阳落山,时候差不多了,钱父想要的两桌席面差不多置办出来。
钱母和村长媳妇、钱宝芝一起将桌子摆上,正在一盘盘上菜,家藏的小酒也拿出来备好,只等人齐了就能开饭。
钱宝幺本想去搭把手,卫斯年有意跟着一起做,军绿色衬衫的袖子都捋起来了,结果被钱母她们撵了出来,说是灶房太小装不下那么多人,让他们两个一边歇着去。
钱父和村长一块出去叫村里德高望重的几位族老了,王红军带着两个孩子在后院看小鸡仔,这会儿院中正没有其他人,两人就一前一后在院里转了转。
待到两个人的手刚拉上没一会儿,钱父他们回来了,同行请来族老们陆续进门。
钱宝幺赶紧撒开了手,迎上去挨个喊人问好。
卫斯年紧随其后,跟着一起叫人,走的是钱宝丫这边的辈分,因为当初立了入赘的字据,所以这么着族老们也觉得很正常,看向卫斯年的眼神均是温和不少。
说起来,这小子虽然不算是他们三里村的人,但从小在这里长大,现在又即将入赘进来,以后那就是正式的自己人了。
就是不知道两年过去,这亲事还做不做得数。
卫斯年不知道几位老人家的心中所想,应对自如装乖卖巧地紧跟未来小媳妇的脚步,没有什么小人得志的猖狂傲慢,反而比之早前甚是稳重正派,又让几位长辈好感倍增,瞧的点头连连。
“好好好,好小子不错二根家有福气,能得这么牌亮的女婿,不知道村里有多少人家羡慕嘞。”
被邀请来参加接风酒席的人见到正主纷纷交口称赞,令钱父倍感骄傲,身板儿挺得溜儿直,就连村长作为亲戚都感觉与有荣焉。
要是一般人,被高了一辈的长辈们这么赞扬肯定,说不定坚持不了片刻就被捧的浑身轻飘飘晕乎乎了。
好在卫斯年不是等闲人,面对众人的好话不断,他十分端的住,一身正气威武不屈。
老一辈就喜欢这样的人物,真是越看越瞧的上眼,不禁拉着人问这问那嘘寒问暖。
卫斯年没有不耐烦,一一应付过长辈问话,然后顺势跟上钱父、村长他们将众位叔伯引入席上就坐。
这两年上头提倡节省不浪费,钱父索性就摆了两桌,请的也只是最主要的人物。
此刻,男人们坐了一桌,女人们坐上另一桌,孩子在两桌之间调皮地来回跑动,想去哪个去哪个。
开席前,钱父作为席面主家先站起来开口说了下请酒的缘由、目的,也即是给刚回来的未来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