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了不成对别人来说珍贵,对她来说可就是随手都能做的东西了。”老爷子瞪了他一眼,“叫你拿着就拿好,跟个娘们一样,矫情的紧。”
李鸣山为难的看了李老爷子一眼,三个玉瓶躺在手心里,如烫手的山芋。
李沉舟倒是对李鸣山有了更多一层的认知,这人不贪、心眼儿好、老实、孝顺,就冲着这些,又是本族中人,送这点东西她不心疼。
“鸣山兄弟,收下吧你见我爹什么时候送出去东西又收回来的舟舟这脾气也跟我爹是一样一样的。”李鸣远拍了拍李鸣山的肩头,跟着劝。
“臭小子,你不就是说老子死犟吗越大越人嫌。”老爷子笑骂一句。
李鸣山反而不好再推辞,“这东西是好东西,多谢四叔和沉舟丫头了等拿回去了,给我爹用,让他老人家也试试。”
“这就对了,大家都是本族里的人,太见外可就生疏了。”李老爷子满意了,接过沉舟手里的玉瓶一饮而尽。
李鸣山见此,反而更觉得手里的是好东西不说玉瓶本身的价值,能用这么珍贵的玉瓶装的东西,能不是好东西吗再看四叔一饮而尽的样子,也知道是常吃的了四叔脸色红润,身板儿也硬朗,可比家中老父的身体好多了。
路上,老爷子和李鸣山说着话,一句句都是族中之事。
李沉舟从这些谈话中听出了一些门道,本族中只有两家人是近亲,其他人都是出了三服或者五服的远亲了族中的闲杂事儿也不少,七杂八杂的,还有些妇人之见谈论的话。
李鸣山看了沉舟一眼,见她灵秀十足的同时,却十分稳妥从见面到山车,再到他们谈话时表现出来的淡定从容就不是一般孩子能有的。从这一点上来说,李鸣山很喜欢这孩子,这年头,乖巧懂事的孩子有,却没有这般灵气十足又懂事、涵养好的。
“四叔,您回去后要是听到什么闲言碎语的,就当他们放屁都是些狗屁不懂,头发长见识短的妇人,没事儿就到处家长里短的叨叨。”
李老爷子点头,“你爹信里也写了,我们一早就知道咋回事了他们都和咱们出服了,管他们怎么说,听得过去就听一句,听不过去也不是下我老头子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