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沉舟颔首,“那随便爹吧若是普通断骨,使用一个疗程就能好,若是成年旧伤就要使用五到十个疗程;五个玉瓶是一个疗程,我这儿再给爹一些。”
李鸣瑾看着手里多出来的四瓶药膏,笑着低头亲了亲闺女的额头,又伸手抱了抱她,“谢谢闺女,等爹打听到他的消息,就把这药给他寄过去。”
“嗯,好。”李沉舟乖巧的点着头。
“现在天色已经晚了,闺女先回房休息,这里爹来收拾。”
李沉舟抱着玉盒和玉瓶走出灶房,刚好碰到走来的江必清,“必清,你怎么还没休息呢”
“师傅,我刚才去扔野猪和鹿的内脏了,碰到吴泽天他们几个,就和他们说了一会儿话,回来晚了。”江必清手里提着已经洗干净的桶。
“那你赶紧洗洗睡吧明儿要早起继续监督吴泽天等人扎马步。”
“是,师傅。”江必清恭敬回应。
和江必清擦肩而过,李沉舟回到房间里,将手里的东西全部放进了空间内;顺便在空间里洗了个澡,这才出了空间,浑身凉爽的睡了过去。
“轰隆隆”
“咔擦”
李沉舟陡然睁开眼,翻身而起,擦了一把脸上的虚汗;目光扭头望着窗户,一道银白中带着丝丝黄色的闪电劈下,外面狂风大作。
“叩叩叩”
李沉舟眼波一动,穿鞋下床,快步来到房门前;拿开插着的门栓,打开房门,“哥哥,你怎么过来了”
“外面打雷了,我过来陪你。”李沉渊牵着她的手走进房间,反手将门关上,重新插上门栓;来到床边,李沉渊为她脱下鞋子,让她躺床上,他也随即侧身躺在旁边,手轻拍她的肩膀,“睡吧哥哥陪着你。”
李沉舟轻勾唇角,往他怀里拱了拱;耳边的雷声越来越大,外头狂风大作,吹的呜呜作响,可她的心却异常平静,困意再度袭来,很快沉沉睡去。
闻着妹妹身上独有的药香味儿,担心到半夜的李沉渊总算是睡了过去。
不论外面如何狂风暴雨,兄妹二人相拥而眠,一夜好梦。
次日,天色未亮,李沉渊从睡梦中醒来,伸展了一下手臂,低头看着仍然睡着的妹妹时,忍不住微微一笑;那浅浅勾起的唇角,似做了好梦一般,睡着了都在笑。
李沉渊起身整了整衣服,为她盖上被子,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走出房间,站在屋檐下,外头仍然下着淅沥沥的大雨,似永无止境般。
“沉渊。”
“李叔。”李沉渊回身,面容含笑,温和而不失礼貌。
李鸣瑾深深蹙眉,“你怎么一大早就在这里不对,舟舟的房间怎么是开着的;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和舟舟睡一个房间”
李沉渊轻笑道,“李叔,我是舟舟的哥哥,以前都是陪着舟舟睡觉的。”
“男女七岁不同席”
“没听过。”李沉渊皱着眉头,觉得这句话有些耳熟,好像李家大伯母说过;不过,他只当没记住就行。
李鸣瑾咬牙切齿,一个不小心让这小子溜进了闺女的房间;都被抓现行了,还站在这里还这么理直气壮。不过转念一想,他们早早没了父母,也许是没人教养,这才缓缓舒展眉宇,朝他招手。
“沉渊小子,你给老子过来。”
“是,李叔。”李沉渊皱着眉,望了他的背影一眼;莫名的有些心虚,赶紧疾步跟了上去。走进灶房,李沉渊问道“李叔,您叫我过来有事”
李鸣瑾一边淘米,一边道“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