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下了连阴雨,搞得整个县城的人都跳过长衫直接穿了外套,林爱国吃这么一顿下来,竟然浑身还见了汗。
林北亭做饭,最后吃的,林爱国饭后也休息一会儿,支着脖子问“你打算咋卖这一碗下来可不便宜,人都买不起啊”
“现在还不着急,等这个店开两年,人们平均收入再涨涨,到时候咱们开是最好。”林北亭也呼噜呼噜吃着香。
听林北亭这话,林爱国算是暂时放心了,他道“明天我得把咱们后山上面种的辣椒地拾掇拾掇,今天晚上咱们加个班,直接把明儿上午要卖的串串准备好。”
“行”林北亭道。
上次林北亭跟林爱国把家后面的菜园地都薅了种成辣椒,他当时拿的种子还剩不少,干脆又在后山开了一片荒地,把辣椒种子全部种了下去。
虽说辣椒好种,但也不能扔下种子十天半个月不管它不是
林北亭心里还在想着,啥时候买个喷壶回去,跟给庄稼上农药似的,给它们一个个儿“身上”都喷点空间水,等地里的这批辣椒收获,他就不用费心思再从空间里偷渡了。
两人一边说闲话,一边准备明天的串串,等到两人工作全部做完,就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两人打开店门,兀的在门前发现一对儿蜷着身子坐的小姑娘
看着上身的红格子短袖,林北亭问“张红,你咋在这儿”
张红抬起头,脸上泪痕已经干透了,发现是林北亭她像是看见了救星似的,顾不得怀里的妹妹,一把抱住林北亭的小腿“你们招人吗我很能干的”
这时,半睡半醒的张红妹妹也一脸渴望的看着林爱国。
这一下可把林爱国看的心疼坏了,赶紧把她们姐妹拉回屋里,问“这是咋了”
林北亭给她们倒了两倍热茶,这两天天冷,她们也不知道在店门外面蹲了多久,嘴唇都被冻的发青。
姐妹俩赶紧捧着碗,姐姐张红哆哆嗦嗦的讲了出来。
前面的内容跟夏河跟之前给林北亭讲的差不多,但是细节更多,张红她们的父亲因为重男轻女,把张红送了出去,逼着张红的母亲再生,张红的母亲也是在生产中遭遇事故意外离世。
而张红的养父母原本是不能生育,但张红去了之后没两年他们又怀孕了,生下一个大胖小子,也是为了他们的儿子户口和他们夫妻的工作,又把张红送到了他亲生父亲这边。
张红的父亲也因为张红的到来失去了工作,再加上张红回家没两年母亲的离世更是让张红的父亲天天打骂她是扫把星,他没了工作就只能出去打小工,赚来的钱就去买酒,酒醉了就继续打人。
张红被迫中断学业,但她不希望自己的妹妹张青也跟她一样,便到处打小工给妹妹赚钱,前几天张红大胆买了锅进了货学林北亭去卖炸火腿肠,没两天却被城管多次警告,导致不能出摊赚钱。
今天,姐妹俩的父亲又一次发酒疯,把姐妹俩堵在墙角毒打,张红给了他一闷棍,拉着妹妹逃了出来。
林爱国听了一身气愤,拉着林北亭就要去找那个畜生理论。
林北亭哭笑不得的拉住过于理想化的林爱国的,道“跟这种人渣有什么好理论的别到时候再把你打了。”
林爱国挥了挥拳头“好歹我之前也是当搬运工的,一把子力气还是有的,不怕”
“问题是理论没用啊,他们作为这边的住户,你说说难道平时不会有街坊邻居看不过来劝告的吗要是稍微有点用处,也不至于这俩姐妹沦落到这个下场。”林北亭道。
张青才上小学,到底是年纪小,眼泪簌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