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人”候全兴指着林北亭家大门大叫。
他旁边浓妆艳抹的女人只吃吃的笑, 立马迎上去,抱住候全兴的胳膊, 并用她硕大的胸脯蹭了蹭“他怕是个傻子吧, 侯总别跟傻子多计较嘛。”
这话一出,候全兴便借坡下驴,摩挲着她滑腻腻的手,笑道“乡下人就是有毛病的多, 回头咱们还是去市里过逍遥日子”
那女人又笑起来, 简直跟下蛋老母鸡似的, 林北亭不忍自己耳朵受折磨, 走路的速度快乐几分。
戴兴他们正在中院做蛋黄酱, 林北亭走过去问道“你们还记得你们原来学校有哪几个比较煞笔的富二代不”
张瑞看向戴兴, 她在学校还真没关注这些距离她生活遥远的东西。
戴兴轻咳了两声, 道“能上大学的富二代肯定也不傻,但要说真的煞笔富二代我们学校就他那一个”
看他说话慢慢吞吞的, 林北亭着急的问“到底多煞笔”
“咳咳”张瑞道“应该是候全兴来咱们这儿了吧”
见林北亭点头, 一时间张瑞脸色也变的奇怪起来, 在林北亭再三催促下,俩人才抖搂出候全兴一屁股的弱智事儿。
原来,候全兴他父母是个煤老板, 家里三代单传就这一根儿独苗,父母两人宝贝的甚至在他们学校附近买下一栋房子陪儿子上大学,当然,也是有方便虽是帮他儿子擦屁股的打算。
候全兴一点儿学识都没有,全是他父母想办法塞到他们学校里的,图的就是学校里环境好,他儿子不容易被带坏,据说候全兴高中时期就被人坑到鸡店,正巧赶上严打
林北亭听到这一截儿的时候,戴兴跟张瑞俩人乐的简直垄不住嘴巴。
后来候全兴上职高的时候,又班里同学用激将法跑去找他爸妈要钱开店,偏偏那店还是租不出去的那种,好家伙,一下子高价租了十年,算算到现在还得给人家付房租呢。
在往后,又被社会人坑的满大街哭着找爸妈这些事儿都是候全兴在初高中的时候发生的,在他被转去戴兴他们学校的时候还被人恶意传的满学院都是。
“候全兴那傻子后来一年都没怎么来学校上课,估计那些事儿肯定是真的了。”戴兴说着,笑的捧肚子。
张瑞反应要稍微和谐一点,她缓缓神儿,跟林北亭分析“候全兴那人不聪明,还总是缺根筋,但他背后的父母却很厉害。”
这时,戴兴摆手,抢道“他父母再牛鼻能牛鼻到哪儿去要是真的牛鼻都转来咱们学校了,还能被人恶意整的满学校都是他儿子以前的光辉历史再说了,要真是他父母特牛鼻,既然能转来咱们学校,肯定还能再转去别的学校,至于他儿子在学校被人议论的抬不起头来么”
林北亭一听,是这么个道理啊,当下心里就安定许多。
“反正小老板你小心别得罪他是最好的。”张瑞对林北亭道。
林北亭点点头,他现在还弄不清那个候全兴的来头,也不会随便轻举妄动。
想到这里,林北亭不仅有些后悔,他前段时间对汪可可那妮子实在是太不客气,搞得这会儿想去问问她候全兴的事儿,林北亭都不好意思。
晚上,林北亭就拎了一兜子水果,往隔壁大院去。
下午林北亭没搭理候全兴,候全兴也没多少耐心,原地等了三分钟,就直接开车走人。是以林北亭去时,大院里还没人知道下午候全兴过来呢。
“那人怎么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