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仔来到寨子里,自称是斧头帮的人,要收保护费,然而却处处碰壁,包租婆脱了拖鞋,啪得他抱头鼠窜。”
“星仔恼羞成怒就要叫人”
梁jiu xué着包租婆那凶腔,“腰里揣着死耗子,冒充打猎的我看你找谁”
当听到爆竹误炸在墙外路过的斧头帮二当家头上,梁玉掩唇惊呼,“哎呀,遭了”
她可听出来了,这斧头帮是里头最强势的地头蛇,可谓只手遮天。
“只见那二当家带着一干马仔缓步进入寨中,如同一片阴云进了寨。二当家头戴的白边帽破破烂烂,头发被爆竹炸成一堆鸡窝。”
“他用毛巾擦了下脖颈的汗液,冷冷询问寨中人,谁扔的炮仗”
“星仔见势不妙,细一看,哇靠真正的斧头帮大佬。他忙上前道自己人啊大哥。,然后一指寨中酱爆仔。”
“二当家来到酱爆仔跟前,还不待他询问什么。酱爆仔这脑子缺根筋的却先一步呛声道你也想esu0我我不怕。”
“二当家气乐了,边拔出腰间斧头,边凑近他侧耳询问,要他再说一遍。”
“就在那斧头即将劈落之时,不知何人一脚将二当家踹飞,那一脚快到没人看清。二当家跌入那满是鸡屎的箩筐里,腰给折了。”
“他面色一沉,这是碰到硬茬了,叫人快叫人”
“只听咻的一声,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那穿云箭在天空炸响,呈现出一柄凶威斧头的图案。”
“没一会,黑压压一片西装革履,头戴黑色圆边礼帽,手持斧头的斧头帮众涌入猪龙城寨”
“斧头帮老大琛哥皮鞋噌亮,发蜡也打得噌亮,他亲自带人前来。来到寨中后,他看一眼鸡屎箩筐里已经口吐白沫的二当家,气乐了,如今这一亩三分地,竟然还有人敢惹他斧头帮他当即打个响指,回头一指。”
“没一会,寨子里的人皆被抓到场中央,,琛哥懒洋洋的扫视一圈,问了句,是谁干的”
梁玉听得入了神,皇叔讲故事最为传神。她脑海里此刻活灵活现一位黑道大佬,却因其抓女人小孩将要淋其火油威胁而感到愤愤然。
梁九接着道:“火石与滚轮摩擦,琛哥点着打火机,平淡的对寨中人道我数三下,谁干的”
“就在他即将烧死那对母女时,苦力强第一个站了出来,是我做的。”
“原来能一次背五袋大米的苦力强,往日沉默寡言的苦力强,他竟然会武功顿时将扑上来的十数名斧头帮众打得鬼哭狼嚎,可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现场斧头帮的人太多了,没一会苦力强便独木难支”
“就见那往日时常被包租婆骂作老裁缝店的娘娘腔阿胜。原来也会武功,一双拳头势大力沉,加入战团。”
“就在斧头帮要动用火器时,那仅会一句鸟语时常以微笑示人的面馆掌柜阿鬼,终于也不再畏畏缩缩,破了戒条,一棍在手。”
“原来他们皆是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
“洪家铁线拳,五郎八卦棍,十二路谭腿”
“那棍快过火器,棍过处斧头帮的qg支纷纷碎裂。”
梁玉清澈的眸子里有着闪亮闪亮的光,好厉害呀,诸位大侠隐于市,遇见一场不平,仍不忘初心,侠气长存。打得好。
“三人成虎,他们三人打得斧头帮遍地打滚,狼狈退走。”
梁九说到这儿时停了停,梁玉却知道还有下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