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蹲身细细查看这些神徒光头上的金色条纹,暂时看不出什么,他回头叮嘱张瓜道:“押下去,不用审,审不出来什么。等他们醒了本王也给他们洗洗脑,来而不往非礼也。本王也要给法兰西斯送份大礼。”
张瓜领命,带领手下如拖牲口般很快将三名神徒拖走。
两狗子刚奔来此地,一抹魅影唰的挤开他们先一步来到场间,两狗子一吓,揉揉眼,“嬷嬷,你走路怎么没声音的”
容嬷嬷放下女帝,冲他们一摆手绢,挖苦道:“那是你们菜。”
两狗子苦着脸,“嬷嬷,大喜的日子要说好听的。”
“不会说,说不来。”
“皇叔来我看看,有没有伤到哪里。”梁玉蹦跳到梁九跟前,仰起脸,微踮脚尖,伸纤指将他嘴沿的血丝擦拭去。
梁九抖搂抖搂破袖子,笑容温和,“没事,一点轻伤不碍事。”
接着梁玉转到梁九背后,嘿咻跳上他的背,哼哼道:“那些臭疯子,看把皇叔的新衣服给毁成什么样子,皇叔,走,回天辇给你换身新装。两位狗叔,你们好好久不见。”
两狗子嘴咧了老开,同样冲她挥挥手,“玉儿陛下,好久不见,怎么又瘦了。”
梁玉嘻嘻笑,笑容灿烂,“瘦些好看啊。”
法净与法显这时拦住梁九的去路,一脸哀求之色,“千岁,还请千岁劝劝我们方丈。”
梁九气哼一声,背着闺女来到慧海大师身前,凑近他的脸道:“大师,你佛宗之人往后禁止出海,你没到圣境之前,休想去神临大陆。本王答应过梵蒂尼,要照拂你们这一脉佛宗,你想叫本王言而无信不成”
慧海大师:“阿弥陀佛,千岁,贫僧”
梁九打断道:“就这么定了,没船给你出海,谁敢载你谁就得挨本王惦记。蝶一,你去首善堂寻件新袈裟给大师,大师,诸位,你们继续回去吃本王的喜宴。”
两狗子咋咋呼呼跟上,“九爷,记得来我们这一桌喝一个,追风谷的老头不信你是我们兄弟。”
梁九笑道:“我换件衣服就来。”见两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梁九奇道:“有屁快放。”
聂狗子:“九爷,你看我俩也老大不小了,最近分别瞅上个小娘子。”
汤狗子:“所以得九爷撮合撮合。”
“什么这种事还要本王撮合你们这方面怎么也这样菜。”
一行数人边唠边向天辇降落的地方行去,梁玉听得她皇叔与两狗叔又在吹牛皮,顿时被逗乐了,在她皇叔背上咯吱咯吱笑起来。
花好月圆夜,虽有一番波折,但喜宴仍圆满结束。天辇落回千岁府后山。千岁居,喝得醉醺醺的梁九围着他的大床打转,他这大床是真的大,肥货金饼往常要花许多时间才能爬出这如田园般的棉海,今个它被梁玉早早提溜回青鸟居。
如今大床之上,八位王妃因为羞意,皆将头低的很低。梁九搓搓手,一一将她们的红盖头掀掉,然后一一与她们喝个交杯酒。接着纳兰若瑶与余欢落掉身上衣,赤条条先一步欺身而上,满居春色压不住,香艳涟漪。伴着一声声嘤呢呻吟与痛楚。红烛春意盎然。
次日,阳光透过红窗,洒进来朦朦胧胧的光线,梁九扶着老腰出屋,大呼吃不消,这温柔乡还真是英雄冢,往后得节制。
几位老嬷嬷鱼贯入屋,照看各自分配到的王妃。容嬷嬷瞧得扶腰而行的千岁,尖笑嘲讽起来,“王爷,你这是怎么了可要找个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