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向祠堂,哪还有那副雍容华贵的模样。许府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护卫力量可谓不弱,蓟琴此刻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难道千岁要对老爷下手了”这世上暗中流传着这么一句话,“人心难测,最难测是千岁心”
气喘吁吁的她,在见到苟怀律笔直的立在门外时,仍旧不放心,千岁是何等的武功盖世,别看老爷的贴身高手如何如何高手做派,见到千岁爷还不是一个个如同小鸡崽见到老虎般瑟瑟发抖。
先前在祠堂里的那番对话,苟怀律亦听个清楚,而且那密册里的内容,在宰相府的时候,苟怀律亦已瞧个全。他心中却是火热,手中的刀,终于能痛饮一番血儿。
苟怀律并未阻拦蓟琴推门入祠堂,毕竟大人平日里再怎么训斥这位三夫人,却从未动过手,仍旧最宠她。许府的钱,大夫人与二夫人有限额,唯独对三夫人不限额。三夫人精明着呢,并未可劲的造,往后啊这钱这府,还不都是她儿子的不是。
一推门,当蓟琴见到祠堂里的父子都平安无事,这才捂着肚子大口吁气,跑得太快累坏了。
“老爷,武儿,你们在做什么”蓟琴相当好奇。只见祠堂内,许安武正抱着他老子的大腿不放,这燕少主的招牌姿势也广为流传。
“爹,你就给孩儿看看会怎样,那红册里写的啥故事肯定是千岁府新流传出来的故事对不对这次竟然还配了插画,新鲜。你就让我知晓知晓,我好出去跟哥们几个显摆显摆。”
“呸就知道臭显摆,快给老子滚起来像什么话。”许贸将密册塞进怀里贴身存放,“等爹去了那边以后你才能看这册上的东西。”
许安武未免好奇:“爹,那边是哪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摺皱的大手揉揉他的脑袋,许贸眼中尽是不舍之色:“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替你负重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