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台下顿时传出热烈的喝彩之声,诸位看客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精彩今个这戏不按套路出牌。”
“诶,你们说那仙女该不会是白骨精的姐姐白骨仙吧”
“这个没准。”
“原来白骨精也有后台啊,当真暴力”
与这些看客不同的几个小机灵瞧得天空行过的天辇,顿时兴冲冲的高呼,“是千岁千岁爷回来啦”
戏台幕帘之后,一袭青衫的阎元青拿着个金元宝眉开眼笑,“千岁赏的金元宝,可得留作纪念。”
戏剧散场,诸位看客三三两两各回各家,不时大呼一声过瘾。
拉曼与巴纳德兄弟俩路上久久没回过神,自来了大梁后,好似有大开不完的眼界,大饱不尽的眼福。因为出来前修过边幅,两人一看就是精神小伙,不再如同呆农场里的邋遢大叔。回过神的他们有些恋恋不舍,每半个月他们只有一天的假,这次回去得等半个月后才能出来,见天色还早,所以他们不急着回去,寻了家酒馆准备大吃一顿。
千百味酒馆坐落于一个小巷子里,正所谓酒香不怕巷子深,它在梨花县挺出名,隔三差五就会推出一道新样式的菜肴,掌柜的是一独眼大汉,正是隋奇左,这堂堂大隋王爷虽说如今落得如此下场,但他却十分庆幸且珍惜现在的日子。
他与章红成亲后生了个闺女,因为找算命的算过,孩子命里缺水,遂取名隋沫沫。隋沫沫如今七岁大,在书院里上学比李茄子他们那一伙小一届,性格内向怯懦,但一码归一码,石大柱可以不给隋奇左好脸色看,但章红姐的闺女他可相当的宠,没少让儿子石大海在书院里多照顾照顾沫沫。一次挎着小书包放学回家的隋沫沫不小心踩滑崴到脚,是石大海一路给她背了回去。一路傻问,“沫沫,周末怎么不和我们一块玩”
“沫沫,你这样轻该多吃点,然后多锻炼”
在他背上的隋沫沫便会小声嘀咕:“大海哥,你话真多耶”然后石大海就只傻笑不说话,她也咯咯笑起来。
千百味酒馆内,柜台里还摆了张小桌子,小姑娘隋沫沫扎着两个小揪揪,坐在小凳子上认真写作业。不时轻皱眉头,咬着笔头,一脸严肃,这是遇到了难题。他们是新新的一代,隋奇左与章红两眼抓瞎,这作业他们可辅导不来。
章红敲完算盘计完账,回头瞧得她闺女又在咬笔头,一板脸:“沫沫说了多少次,不许咬笔头,不卫生知道不”
隋沫沫哼哼一声,不再咬笔头。
隋奇左刚收拾完一桌碗碟,见到后语气温和对自家闺女道:“难题留着,等课上询问先生。累了就歇一歇。”
隋沫沫眉开眼笑起来,“嗯。”
“你就知道惯着她”章红一叉腰,一副十足管家婆的模样。隋奇左软语相劝:“红妹,消消气,最近怎么脾气这样大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与我说说”
“说了你也帮不上,大柱家两个妹子患了什么抑郁症,你说大柱怎么还不回来,要是两个妹子动了胎气可咋整,眼看年后就要生了,这可如何是好”
絮絮叨叨一阵的章红这时见到店里来客,吆喝隋奇左招待客人去。
任劳任怨的隋奇左见两人一头红发,见怪不怪招呼他们落座,记性不错的隋奇左记得他俩,每隔半月都会见到他们,每次来都显得有些拘谨,出手却大方,攒不住什么钱。隋奇左不免生出同病相怜之感,同是天涯丧家犬。
“拉曼,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