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叶雪扔丢桶,噗通跳了进来,如尾美人鱼,莲藕般白皙的纤臂环住他的脖子,“梁九,你最近怎么了总是反反复复昏昏醒醒你别吓我好不好”
这番话说的梁九一愣,他闭上眼睛,感应一阵体内的伤势,微皱眉:“奇怪,没啥问题啊,到底什么情况”
再次睁眼间却只觉脖子一痛,他震惊的看向傻妞,只见水叶雪如发了癫,狠咬他的脖子,目里透出绿色的凶芒。
一声惊叫中,梁九从梦中转醒,眼前是他宽大的寝居,金饼被他的惊叫声吓得噗通掉下地,由于太胖很是艰难的想翻爬起身子,却翻不过来,四肢乱挠,委屈的“喵喵”叫。
“金饼,你再不减肥就废了。”梁九好笑的给它从地上捞起来,揉揉它的脑袋接着道:“本王睡觉的时候不许压在本王心口的位置,容易做噩梦知道不”
金饼别过脑袋。
“瞅你这傲娇的肥样。”梁九撸着它,目里细眯:“仿佛又回到了前世,是冥冥之中的预示么”他久久失神。
前世跳伞落地即扑的他,原本便是为了与大部队一同去猎杀一头王级丧尸,哪想跳伞遇一坑爹的新兵队友,伞没拉开拉了雷,这队友慌得一批忙给手雷扔丢,手雷正巧把梁九的降落伞炸出好大一个洞,他当然落地即扑。梁九都怀疑这是特么的谋杀。他拧拧眉心,“奇怪,为何会做这样的梦”自来到这个世界,这是梁九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做梦。
“丧丧尸毒毒”伤势未痊愈的梁九脸色仍苍白,他开窗。
一枚令箭咻然在千岁府的天空炸响,紫色,散开为王。
江山居,还在批阅奏折的女帝立即放下手中奏折,开窗轻功一荡,几个起落间急匆匆来到千岁府寝居。
梁九负手踱步在屋中,一脸凝重,“玉儿,我需要巫疆的情报。”
见皇叔如此严肃,梁玉立即去江山居取来关于巫疆最近的情报与图纸。
“皇叔,巫疆最后一片毒瘴林已于三日前被烧毁,他们仅存的四千余数兵力皆被樊宏赶尽杀绝。巫疆已除,世上再无巫疆。苗疆的桑吉王还来信询问要不要他们的战士参与到对东瀛和楼兰的战争。我见皇叔未醒,便暂未回复与他。”
梁九摇摇头:“不需要,苗疆也该好好修养一番生息。我记得鬼谷高阁有两个弟子,一个端木牙,另一个叫慕容什么”
“慕容乘云。他是慕容睿的孙子,据樊宏传来的战报显示,端木牙与慕容乘云在最后一战中,皆被林火烧为白骨。”
梁九蹙眉:“白骨仅凭白骨他就能确定是他们命樊宏把白骨运到千岁府,皇叔要识识骨。”
“好。”
待得隼一带着密令破空而去,梁玉纤手给梁九拢了拢身披的大氅,然后左手抱着金饼,右手挽着他的胳膊出屋,“皇叔,发生了什么事”
“皇叔做了个梦,很是惊悚。傻妞人呢我得好好问问她,为什么要咬本王。”
梁玉莞尔一笑:“水姨在打理她糟蹋过的宝材田,不过好像越弄越糟糕。我忙着国事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她可是皇叔的心头肉。”最后一句能听出明显的醋意来。
梁九赶忙道:“玉儿才是。”
“咯咯”梁玉很是开心的笑了起来。
路上偶遇大雪子带着小将军在晨跑,后面领着一干马仔,三只滚滚与一只雪獒。其实哪是晨跑,在撒欢。今天难得的停了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