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管事,我觉得你有问题,为什么总带我往这些深山老林里跑那人怎么可能会在这些地方”蓑衣披身,内里九重宫纱的女子一个劲的抱怨,樊幕灵这时见到小松鼠,跑过去与它打个招呼。小松鼠赶忙缩回树洞中,护着树洞里贮藏过冬用的食物。樊幕灵嘿嘿坏笑伸手探进去,捻出一枚坚果,剥开啃了吃。
小松鼠很是生气,探出脑袋对她唧唧叫。像是在对她说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欺负我这么小只。
樊幕灵伸指轻摸摸小松鼠的头,小松鼠嘎巴嘎巴咬不到她,倒是逗得樊幕灵咯吱笑:“让你不理我。”接着樊幕灵自袖中掏出一细如须般的植物递给小松鼠:“这是地灵须,你记得每次只能吃一丢丢。”
小松鼠眼前一亮,抱着地灵须爱不释手舔了舔,这些天材地宝它们知道怎么食用。它蹭蹭樊幕灵的手心示好。
“这才对,好了,我要去寻那人去了,你自己保重。”接着她回头紧盯着糜易的眼睛,来自九重宫真气上位者的威压不自觉的溢出。
糜易眼神躲闪,忐忑不已,他已经失去了宫主等人的行踪,一行武宗神出鬼没,跑得太快,琉璃宫散在外的情报网还未探寻到。
“糜管事,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糜易摇头:“不敢,小的哪敢有事瞒着小姐。小姐,你饿了吧老奴观那山下有炊烟,我们去看看如何”
“也好,吃完东西我自己去找那人,你别跟着我。”
糜易欲言又止,唉声叹气不已。实在是拖不住了。
炊烟袅袅随风雪飘飘滚滚,樊幕灵瞧着炊烟的方向,踏地,真气御速,一路上她也在适应这厚重的九重宫真气。心里想着这次准能把那人揍趴下,然后让他听她的,再下聘礼予她她也就半推半就的同意一下。
范喜乐只觉眼前又一花,他不由揉揉眼睛,今个是吹的什么风,睁眼看眼前又有一女子。
“这位这位女侠,登记一个”
樊幕灵一副高手做派,扬扬下巴:“琉璃宫,樊幕灵,武宗。”
宴客厅,梁九细细一听外头的声音,神情古怪,他还以为来的是敌对,怎么来的是她他心里一突,偷瞄一眼水叶雪和辞夕玦,今天这是这是什么日子
“咳咳,诸位,茅房在哪”
梁九唯有打算尿遁一个,谁想水叶雪与辞夕玦对视一眼,目里有战意,她们齐齐挽住他的两条胳膊,“迟早得来个了断,择日不如撞日。”
梁九慌道:“今日以及近日都不行,后面还有敌人喂两位,切勿感情用事。”
两女子皆不答应。
进入宴客厅的樊幕灵褪去蓑衣,突然望向这一桌,好多武宗的气息。她目光在三人身上逡巡,认出了那冷艳的道姑,她走近一看。
水叶雪这时亦震褪面上的易容以及棉帽,棉帽下是柔顺白丝长发,长发披肩,只有一角是染黑的。她偏头冲樊幕灵牵强一笑:“樊女侠,好久不见。”
梁九埋头饮酒来着,心里有苦说不出,这种情况这种情况比打天下难多喽。哪想辞夕玦抬掌一拍他背,他“噗”出一口酒,这一掌亦把他面上的易容和棉帽震落,白发九千岁,俊颜无双。
樊幕灵见两女子挽着他的胳膊,唰的流下泪来,她“锵”的一拔佩剑含光,一声娇喝:“好你个梁九竟然敢移情别了两个恋”
梁九一呆:“什么鬼”
诸元早已退离老远,手中画笔唰唰唰快速画下这一幕,有些幸灾乐祸的想,千岁啊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