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手下,卑鄙无耻如斯”
张瓜冷笑一个,易了容前来办这趟差事的张瓜这会一副翩翩公子模样,手中拿着折扇,待到北冥鸿羲离开后,张瓜展开扇子烦躁的扇了扇,摇头嘲讽道:“白痴,拓拔野若再回去冲锋陷阵,长年累月下来你大燕又得死多少沙场男儿,那些男儿家中的老母娇妻憨娃,你特么来养”
气不过的张瓜望向吴宇森,吴宇森叹口气,摇头道:“恕难从命,虽说南宫先生命我暂时一切听你的,但这位也是帝师,我可不敢违背他老人家的意愿把人提出来,虽然我也很想这么办。”
张瓜起身,对着茶杯呸了一口:“真难喝。”接着他带着手下往后门走,准备离开。
吴宇森歉意的拦了拦,张瓜摇摇头:“你知道的,已经没有合作下去的必要,此次合作到此为止。你们自求多福。还是跟着千岁爷办事爽利,是啊,我们恶,我们脏,我们见不得光,但我们,为谁辛苦,只有千岁知道,陛下知道。那就够了。还有,你们招待人的茶太难喝了,喝过千岁的龙井没有没有吧。而且我十分想念陛下烹饪的叫花鸡,得赶回去好好表现,再会了,吴大人。”
吴宇森内心十分苦涩,欲言又止,他想说让他们“擅自”去提人,但若惹得北冥鸿羲动怒,反而窝里先斗一个那岂不深深得罪了大梁而且北冥鸿羲和大梁那位仇怨大的可不是一点半点。
魁拔剑通体漆黑,无柄,像是一根扁平的刺。死在这不起眼模样下的人不计其数。江湖兵器谱有言:“此物非人间物,似九渊之下一凶物鳌痕的牙剑出之时如携腥风血雨,承意剑对此剑敌意尤盛。”
如今的魁拔剑已无这腥风血雨的特效,却仍旧锋利坚直无坚不摧。
北冥鸿羲握着它,在血牢大门外站定。
拓拔野拧断最后一名拦路狱卒的脖子。外里一身中原农夫打扮的他,蹲下身拧了拧两裤腿沉重的血水,然后抬眼望向北冥鸿羲。
北冥鸿羲皱眉与他对视。
拓拔野目里寒冷似见不到任何多余的情绪:“你是燕永泰的武师傅”
北冥鸿羲:“没错。你们这些草原蛮族,果然杀人不眨眼,该死”
拓拔野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你们怎么都那么爱含血喷人,杀人不眨眼这事你该去问问南宫伯那个恶魔。”
北冥鸿羲把剑一斜,震落上面凝而不化的雪花:“多说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