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南宫伯:“故事是这样的,甲乙两官同时上任,上任的两地皆是隔年就会洪水滔天之地。甲官抓紧带领治下百姓修缮水利工程,坚固堤坝。乙官则毫无动静,只知搜刮民脂民膏。待到次年炎夏,洪水至,甲官治下固若金汤。乙官治下四处汪洋,乙官怕呀,趁夜让人去把甲官治下的堤坝凿塌还能这样的程大人,你是怎么想的是不是想着你治下比我惨,那么陛下肯定会先惩治你。你事后还亲自带上一家老小去抢险救灾,如今家里只剩一名美妾与你对不对日子好生快活,呵你知不知道,陛下在朝堂上错斩了一位能臣,直到昨夜才查明,项奉节项大人治下的一段堤坝,是被人为破坏的我们都很生气,后果万分严重”近些年来很少有情绪表露的南宫伯这会怒火冲天,转身一记老拳给程自珍打的鼻血长流。
程自珍跪地上坚决摇头,鼻血也顾不得擦:“国师,冤枉啊国师,没有的事,微臣怎敢做这种天怒人怨的事。”
南宫伯指着他的鼻子道:“你今晚要去夜会鲁贞信大人对不对我们先会过他了,他什么都招了,鲁大人也是位人才,和你一般想法,你们合力搞垮了项大人治下的堤坝对不对老夫还是还是头一次见官场倾轧,能倾轧成这副模样那梁九要是知道这事,得再来好几封书信嘲讽我,我拿什么还击我呸”
程自珍低着头,一直低着头,殊不知他的表情到现在已面目狰狞,彻底败露了,那么他恶向胆边生,刚要暴起擒住南宫伯来个挟国师以令天子,谁想朱元明先上前半步,只听一阵牙酸的噼啪声,分筋错骨手程自珍立即惨叫一声,四肢瘫软痛昏过去。
燕永泰冷冷道:“押入粘杆处血牢,不让他尝尽千般酷刑,朕拿你是问”
朱元明立即领命,正待拎上程自珍时。一直默不作声的法净突然面色一变,回头望,只见后面一段堤坝顶端,有一女子高速踏堤而来,伴着凌冽的剑意,剑气寒是剑宗女子一袭白衣,纤纤绝姿,杀意重重
“大燕狗皇帝偿梁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