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园中早已没了人影,纳兰若瑶摸摸脖子,像是中了一记细小的暗针,她只觉先是脖子痒,然后脸痒,浑身痒这针上有奇毒她美艳的脸蛋霎时变得坑坑洼洼。
“你们放肆啊”纳兰若瑶眼前一黑,瘫倒在地昏过去。
御书房内,时隔多年,燕帝再次披黄金甲,带领八百锦衣卫正要打马往宫门外行去。御道之上,这时燕良辰背着他的母亲速度快若野猪拦在他跟前,他鼻涕眼泪一把抓:“父皇你快救救母后”
燕永泰勒停战马,同样见到纳兰若瑶如今的可怕模样,不由大怒:“御医快传御医”
燕良辰摇摇头:“父皇御医院我去过,死了全都死了啊父皇”
燕永泰脸色阴沉,如今宫中确实没有像样的高手坐镇,如此情况可谓雪上加霜,他心念百转间,想到一个人:“慕容睿啊慕容睿,你好大的狗胆先是暗中去扶摇郡以切磋之名重伤了纳兰贤舟,让其今生彻底无望突破那一道槛如今如今你竟还胆敢偷偷摸摸混进宫待得朕回头再收拾你。”
“辰儿你先让道,朕回头再想办法。”
燕良辰就是死跪不让,燕永泰冷下心来:“你让是不让”
燕良辰还是摇头,他背上的纳兰若瑶这时已转醒,她虚弱的抬手轻揪揪燕良辰的耳朵:“辰儿,快让开。”
燕良辰哭嗓子:“不让天大的事也没有我母后重要”
燕永泰气极,扬鞭一鞭子抽在他脸上:“孽畜朕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窝囊废传朕旨意”
“燕良辰品行不端,顽劣难驯朕已对他失望至极今废黜他太子储君之位,贬为南坪王”
“你们还不把他架到一边去”
马上立即下来两名锦衣卫,把燕良辰架到道边,他背上的纳兰若瑶声泪俱下:“傻儿子”
燕良辰不再对他父皇抱以希望,起身跑向御书房。
一脚把门踹开,然后急匆匆跑到南宫伯跟前跪下:“先生先生,您快救救我母后吧”
屋内,还在指点江山图的南宫伯转头,眉皱:“你先闭嘴。”
燕良辰赶忙闭上嘴,只敢轻声抽噎。
南宫伯来到纳兰若瑶跟前,仔细打量她脸上的毒疮,半晌,他微摇头道:“巫疆奇丑散,此毒不致命,却毁人容貌,唯有紫霞真气可解此毒。”
燕良辰恨意滔天:“慕容睿还有那巫疆你们给老子记好喽”
“先生先生,我们与北顶道宗有没有联系”
南宫伯摇头:“北顶道宗但凡修为达宗级的道人从不见外客,只一心问道清修。不过不过粘杆处前不久传回来一则消息,有一武宗道姑轰烂了大梁安荆城的城门。”
燕良辰一咬牙:“好这质子我燕良辰还当定了母后,我们一起走,不要留在这冷漠的皇宫里。”
纳兰若瑶摇头:“母后不去,你也不要去,我再去求求你父皇,我再求求先生先生”
南宫伯叹口气,转过身继续圈圈画画,这是在画该赔偿让出哪些州郡。其心下道:“为何这些糟糕事,都赶到了一处”
燕良辰出声劝道:“母后,难道你先前没看到父皇眼里的一丝厌恶吗我和你说,男人都是这”
纳兰若瑶心痛如绞,摇头:“不怪他不怪陛下”纳兰若瑶艰难的取出金丝手绢,擦了擦燕良辰左脸上血流不止的鞭伤,又是一阵泪眼婆娑:“可他可他怎么如此狠心辰儿,疼不疼放母后下来,我去给你找些药抹抹。”
燕良辰摇头:“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