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漠海一骨碌爬起来:“石凯那小子在哪”
“石大人在甲板上观察情况。”
石凯,监野司驻龙王军军监,监察其军纪军规。
杨漠海披衣来到甲板上,见到石凯手中拿着画像,也凑过去看。
杨漠海:“石老弟,这便是二王妃”只见画中女子发饰为翻刀髻,杏仁脸,正是樊幕灵。监野司有自己的专职画师,他们这些家伙,画通缉犯画得那个不对劲,画王妃倒是画的有模有样。梁九要知道又得打人了。
石凯:“没错,正是二王妃。”
杨漠海对着画像赞一个:“咱们王爷就是王爷,这眼光和武功一样高。”
石凯:“那是。”
杨漠海看看那边,小声道:“她们谁是”
石凯没好气道:“当然年轻的是。”
定沧海上,樊盛宴母女俩凭栏看过来,樊盛宴更加确定心中猜测:“灵儿,看来那令狐九确是梁九无疑。”
樊幕灵嘀咕道:“这个胆小鼠竟然还会骗人。”
樊盛宴忧心道:“傻孩子,那是他有大事要做,不与你一般见识。你什么时候才能心智通明,要不是遇见他,你只怕凶多吉少。往后不可再如此恣意妄为,可听到”
樊幕灵低下头:“娘,女儿知错了。”
樊盛宴:“知道错就好,娘就你这么一个”
就在两方错身而过时,大梁战船上忽有鼓声响,鼓声点点欢快,似在恭送着贵人。甲板上立满大梁军卒,右拳叩左肩,声齐叩响,齐行注目礼。
樊盛宴母女俩错愕不已,待得两方互相走远,樊盛宴回过味来后目里复杂之色更甚,回眼望那大梁旗。
轻声道:“大曜也曾如此耀眼过。可奈何,老天爷。”
樊盛宴抬头望天,声有恨意:“不长眼”
梁九把剑决要点讲与他们听,三人一头冷汗,看来基本功没到位真不敢用这剑法。完全搏得是一个胆量。
嘿,三人还撵不走了,叫来花生瓜子在屋中唠起嗑来。梁九由得他们去,自己盘坐床上静心想事情。
二楼,娄小萱斟酒之时被慕容子晋叫到一旁无人的地方,娄小萱神情戒备,袖中有匕首,要慕容子晋敢再碰她一下她便当场自尽。
慕容子晋:“宣儿,别这样大敌意,我今天观你与那燕非堂在甲板上聊得挺开心,可是中意他”
娄小萱恨声道:“呸,慕容子晋,你什么意思”
慕容子晋冷笑道:“没什么意思,本世子打算让你去侍奉燕非堂,讨他欢心,然后收他入本世子麾下”
娄小萱怒不可遏:“你休想”她刚要掏出匕首,却被慕容子晋出手击在脖颈上,晕过去。
慕容子晋拥住她,伸掌恋恋不舍的摩挲着她的脸蛋:“可惜了,不能先行享用你一番,不过凡做大事者不拘小节,如此时机正好。”
慕容子晋自袖中取出一粒粉色药丸,喂娄小萱吃下。
同一时间,燕非堂所在的屋中,窗门上这时细不可闻探进一根细长的竹管,管有糜烟徐徐飘出。
燕非堂正闭目运功疗伤,未曾察觉。待到他察觉之时,门迅速开了下,一女子被抛进来。而后门关,且自外头锁上链。
燕非堂暗道不好,接过女子,女子正是娄小萱。燕非堂暗道更不好,忙把她放到床上,用被子把她裹严实。而后来到桌前咕噜咕噜给自己灌茶,可再灌也没用,胸膛还是火辣辣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