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是这么写的”
“哦哟,小东西,噎到了说。”梁九喂金饼喝口水,这才接过新递来的谍报,看完之后眉间的怒意似和湖面一般化不开。
“狗屁的来使,那哪是我大梁的来使隋狗余孽,当真好算计这是要天下两朝不死不休哪里来的这么多戾气。”
“田大富”
“在”
“你派人把金饼送回本王府上。这里交给你,还会有两波你行不行”
田大富肥手敲胸膛,以前能敲得咚咚响如鼓,如今却是啪啪弹弹响,他老脸一红“行男儿哪能说不行”
梁九笑拍拍他大肚子“牵本王马来”
“好嘞王爷你这是要去哪”
“去去去。”
田大富望着那匹渐远渐绝尘的马影,有些愣神,这到底去哪当下拾捡起地上的谍报,招过泥拔军的狗头军师。
这狗头军师还是个斗鸡眼,贴着谍报上的字一个一个念,急得田大富老拍他头。
没一会,田大富揪过一小兵给他扔上马。
“把信立即送到神武楼猫送到王爷府要耽搁了看我不宰了你”
“将军,我要留下来打战”
“你个刀还拿不稳的短腿泥,想学将军我十六入军更气人的是你说你个女娃儿跑来打什么战要不是先前发现的早,藏的好,让王爷看见了能剁了老子王爷在那府上讲那什么战前总动员时说了,大梁可以有女帝,但不能有女兵。站着的男儿还没死绝,就轮不到你们上战场你是没瞅见女将军夏飞花和她那些娘子军全都被调去安荆城守宫门,气得夏飞花当场把王爷按倒坐上面,差点来一出活春宫,给王爷那天下第一吓得够呛。快滚不和你叨叨这些野史。”
又一匹快马加鞭,马背上雀斑点点的小“男”人,哭得像个泪人,她叫陈东南,小时候家里穷,老喝西北风,她爹陈安见生个女娃,怕她以后也跟着喝西北风,遂取名东南。不久后陈安便进了泥拔军上了战场,最后死在了大隋王城的城头。
田大富逮过泥拔军招兵的兵户官,拿个大棒子轮圆了的抽。
“马了个巴子,你他娘的瞎啊是男是女你分不清啊那是陈安的闺女我们特么找了十年这倒好,找到了但老子却高兴不起来,因为老子这副球样,哪像当年跟陈安吹嘘时的英气逼人眼下更没能多点时间陪闺女”
“今后咱泥拔军招兵改规矩,脱裤子第一。不脱的马上撵走”
兵户官李大牙被揍得满头包,直点头。待得田大富气消之后,那大龅牙嘴一张,小声问道“头,夏将军当真差点把王爷上了”
“那还有假,要不是散会的时候哥几个跑得快,王爷那拖鞋乱飞的抽人还怪疼,这事可不能乱传。”田大富回头一看,帐外还围了一圈兵卒,耳朵竖得那个直。
“喝你们几个狗东西敢偷听”
田大富一声断喝,轮圆棒子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