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约”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张季信驱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嘴边没有丝毫停顿,仍旧顽固坚持自己的复习方式“1775莱克星顿,1777萨拉托加,1783巴黎和约”
郑清长长的叹了口气,摸了摸灰布袋,从里面扯出两张静心符。
没办法,符箓总是要用在最关键的时候。还有比考试更关键的时刻吗
相较于嗡嗡作响的红脸膛男巫与心烦意乱的公费生,辛胖子看上去就轻松多了。他甚至还有心思左顾右盼,与班上其他同学搞小动作。郑清时不时就能看见一只纸青蛙或者一只纸老鼠从胖子的桌洞里钻出来,慢吞吞的爬向邻桌不远的地方。
“你在干嘛”郑清在将静心符向脑门拍之前,忍不住用毛笔戳了戳胖子。
笔杆戳在胖子后背上,戳出来一个令人心满意足的凹陷。
“嘶”辛胖子倒抽了一口冷气,费力的转过身,瞪了郑清一眼“没看见我在做生意吗不要在这种关键时刻打扰别人好不好”
“生意”郑清眨眨眼,一脸疑惑。
“如果你最近这几天不是时不时玩失踪,就应该知道我在做什么生意。”胖子冷笑一声,看上去没有进一步解释的意思。
郑清撇撇嘴,啪的一下把一张静心符糊在了自己脑门上。
然后一转手,啪的一下,把另一张静心符拍在了张季信的背上。
“谢啦”张大长老头也没回,只是背着郑清友好的摆摆手,仍旧对着墙壁念念有词“1775莱克星顿,1777萨拉托加”
“话说回来,你最近都在忙些什么感觉跟前阵子的伊莲娜似的,神神秘秘。”原本一直在旁边翻笔记本的萧笑听到这里,转头看向郑清。
“唔,就是在图书馆忙着。”郑清含糊其辞的解释着,同时下意识的转头看了一眼伊莲娜所在的方向。吉普赛女巫正把头埋在一大堆书本后面,从郑清的角度只能看见她那酒红色的大波浪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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