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夸张的说,这份杂志对某场猎赛或者某支猎队的点评,基本就可以代表巫师世界最主流的观点了。
而作为巫师世界三大联赛之一的“学院杯”,甫一开赛,便受到光荣的猎队之路最全面的追踪从开幕式出席嘉宾的名单、座位排列,到开幕式那场带有表演性质的逐猎赛;从第一场循环赛的抽签仪式,再到最后一场决赛各支猎队的进场顺序;甚至猎月里衍生的其他活动,诸如猎舞会,猎画展,以及新生猎赛等等,光荣都给予了充分的报道与点评。
基于此,今年“希望杯”中异军突起的两支猎队裁决猎队与祥祺猎队自然而然受到了光荣最大程度的关注。
裁决猎队自不必说。
身为一支二流猎队,裁决能够在猎场上击败第一大学校队以及四所学院的院队,最终夺得今年的学院杯,拿到最佳猎手的称号,跌碎了一地眼镜。这样光荣的战绩已经在光荣杂志上连续两期挂了头版头条即便其中一版是以号外形式发布的快讯,对裁决猎队而言,也是巨大的荣耀。
而祥祺猎队亦不遑多让。
由于在今年的学院杯中取得了团队第七名的优秀成绩仅次于第一大学校队、四所学院院队、以及裁决猎队鉴于此,光荣将祥祺猎队在第一大学的正式排名,从之前的第十七位,调整到了第十一位,一跃超过六支猎队。
按照光荣的猎队之路最新的分析报告,类似祥祺猎队的提升速度,可以算得上第一大学近五十年来最优秀的猎队之一了。
“当然,光荣的评论员文章并没有用最优秀之一这样的说辞,他们用的是最优秀只不过我觉得最优秀这样的说法有些过于浮夸了。”
瑟普拉诺一边矜持的解释着,一边顺手拍了拍旁边一本厚鼓囊囊的杂志,同时慢吞吞的补充道“这是半个小时前刚刚刊发出来的,最新的一期。”
弗里德曼爵士看上去仿佛被人重重打了一拳似的,脸色忽青忽白。
但很快,他便收拾了表情,用一种毫不在意的语气,异常冷淡的回答道“光荣对第一大学的排名有意义吗这里是第一大学,一切自然要按照学校的规矩魔杖的阿卡纳给出的排名才是最正确的。”
说着,他转头看向自己的堂弟,教训道“记住,真正的阿尔法人,只看真正权威的刊物而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小道消息。”
“哈小道消息”瑟普拉诺被弗里德曼的说辞气笑了,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刺耳的笑声“我倒是第一次听说光荣刊的是乱七八糟的小道消息你打算把这个观点分享给光荣的编辑部吗我倒是记得他们在贝塔镇有一个办事处。”
弗里德曼爵士自然没有这样的打算。
他只不过是想随便找一个借口,否认胖巫师营造出了优势,为后面的谈话创造更有利的氛围。当然,因为现实的缘故,他的种种打算都没能完全实现。
面对瑟普拉诺的质问,弗里德曼深深吸了一口气,最终放弃毫无希望的交涉艺术,直接阐明了自己的来意。
“猎月博彩的收益,会里要收六成。”他用毫无起伏的呆板声音说道“还有临钟湖与鱼人的交易,任何基于现实的改变都需要委员会的一致同意。”
瑟普拉诺脸颊上的赘肉抖了抖,没有说话。
爵士提到的会里委员会,指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