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是我们调制后的精品腮囊草,有效作用期可以达到三个小时以上,逛圩市绰绰有余。”他明智的放弃了挑衅身旁这个肉身强度越来越变态的家伙。
“泡头咒来一发吗几位先森”
一个略显陌生的热情声音打断了年轻巫师们之间的小插曲,郑清回过头,一只伸长脖子的大乌龟正慢吞吞向洞口爬来,笑的满脸褶子“十个铜子儿可以维持一晚上,童叟无欺虽然圩市上不需要泡头咒,但圩市外面的散货摊位却都在水里,没有泡头咒绝对不行的。而且,我相信你们应该听说了,学校的传奇巫师也建议进圩市的客人们都做好充分准备当然当然,如果你们觉得泡头咒闷得慌,我们这里也腮囊草或者沙棠果,绝对的物超所值但泡头咒是最简单的,来一发吗,先生”
郑清感觉这个乌龟的啰嗦程度直追某部电影里的唐僧。
乌龟身后不远处,一口方圆里许的池塘正咕嘟着气泡,池塘上方水汽弥漫,隐约可以看到持着弯刀的娜迦灵体在上方逡巡徘徊。
“不用了,谢谢。”
郑清友好而坚决的拒绝了乌龟的推销就像他从来不在火车站或客运站买东西,这是他这个年纪的人对市场的尊重。
“我记得去年担任入口管理员的是一条一位金鱼先生”蒋玉好奇的打量着乌龟。
“水族很大的,小姐。”乌龟委婉而礼貌的敷衍道。
“十个铜子儿太贵了去年不是才五个铜子儿吗”辛胖子嚼着自带的腮囊草,很大声的抱怨着乌龟的报价。他这次来圩市要卖芒草,所以格外关注市场物价。
郑清则惊奇他的腮帮子竟然能同时容纳这许多动静。
“市场经济,先生,我们水族圩市最讲市场经济了”
乌龟伸长脖子一本正经的辩解道“去年的祝余草一株才卖一个银角,但自从罗马尼亚的吸血鬼跟克里米亚的狼人发生冲突后,祝余草已经涨到三个银角了找谁说理去”
祝余草是一种吃了以后就不会饥饿的草本植物,常被魔药师用来炼制辟谷丹,虽然原产招摇山,但现在产量最大的地区却在第聂伯河流域。
对于乌龟提到的血族与狼人冲突,郑清没有关注过,想来也不过是那两家千百年仇怨的又一次爆发。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