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三叉剑里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的吗”
青丘公馆的主人收起慵懒,面无表情,语气中带了一抹嘲讽,也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强硬“于内,我是冬冬的妈妈,他是冬冬的爸爸,他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于外,我是联盟大巫师会议成员,对于联盟下属各机构都有监督权怎么,三叉剑现在已经从联盟独立出去了或者说,你们是想让我向三叉剑提交一份正式的监督申请吗”
听到最后一句话,三位黑袍巫师不由面面相觑,脸上皆露出一丝无奈的表情。
只有郑清,满耳朵都在回响着冬冬妈妈冬冬爸爸这种古怪而又让他感觉别扭的称呼尤其还是在外人面前这令他终于从漫长的石化咒中解脱,脸蛋感到了久违的发热。
他下意识端起桌上茶杯,抿了一小口清茶,想要降降火。
但在几位客人看了,眼前这一幕就是非常标准的妇唱夫随,郑清紧随苏施君表达了清晰的态度如果不允许她参加谈话,就端茶送客。
米利巫师立刻改变了原先的计划。
当然,或许为了表明自己并非无条件妥协,他仍旧坚持撑起一座隐秘结界。
啪。
苏施君打了个响指,满足了他的小要求。
澹青色的光晕向四周张开,将整座客厅笼罩在内,源自大巫师的魔力显然比几位三叉剑更加强大,以至于窗外近在迟尺的花园都变得有些模湖变形了。
“甘宁跑了。”
米利巫师说这四个字的时候,郑清仍旧沉浸在之前那个香吻以及冬冬爸爸的回音里,满脑子都是一股旖旎荒诞的味道,对于黑袍巫师的话,他只有一点本能的反应。
甘宁
那不是自己的魔法生物学老师吗他跑了跟自己有什么关系难道上过他课程的每一个学生都在调查范围内
但米利巫师接下来的一句话,便让男生彻底回过神。
“甘宁是一只乌鸦。”黑袍巫师的这句话,仿佛一盆凉水噼头盖脸的浇了下来,将郑清脑海中的那点旖旎完全冲走,留下的只有荒诞。
郑清眨眨眼,看向茶几对面表情严肃的黑袍子,兀自咀嚼着这两句短小却信息量巨大的话,试图努力在脑海中拼凑着这两句话的含义,以及它们与自己之间的关系。
米利巫师却没有给他更多反应的时间,痛痛快快解释着事情的前因后果
“事实上,在二月七日晚,也就是黑巫师沃特雷伏诛的庆功晚宴上,在场大巫师们第一时间便将甘宁讲师锁定为最大嫌疑对象虽然他使用了非常高超的混淆咒与蒙蔽魔法,但对学校而言,他的小动作却像白袍子身上的墨点一样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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