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扫了眼其他人,每一个都是浑身战粟,心惊肉跳,甚至还有两股之间被吓出骚臭尿液的。
“呵呵,还真是乌合之众”我冷笑着,微微低头。
失去手臂的那人已经渐渐从剧痛之中缓和下来,他睁着一双惊惧的眼,身体一颤一颤,好像即将死去的小鹿,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然而,我又岂会让他如意,直太刀再次划过他的身体,另一条手臂也在瞬间分离出去。
于是,尚且还有体力的他,再次挣扎痛呼起来。
我冷冷道“我欢迎你们来刺杀我,无论手段有多卑劣,或是手法有多高明,我都不介意,想一想,只要杀死了我,你们就可以重获自由,就可以继续作威作福,这是多么天大的报酬啊,不过,福祸相依,有了报酬,就要有代价,一旦你们没有杀死我,那结果就会变得很有趣。”
说着,我又削掉了那人的一只脚,与鲜血迸溅的瞬间,更加剧了他的翻滚挣扎,好像一只被丢在地上自生自灭的皮皮虾。
接下来,我的每一刀都会削掉那人的一个部分,却又不会让那人死去,听着他撕心裂肺的惨嚎,我发出了淡淡的狞笑。
说实在的,我很不喜欢惨叫,那意味着绝望与死亡,但我却又不得不发出狞笑,只有让他们认为我是一个嗜血残暴的变态,才最有可能从他们口中掏出最真实的情报。
一共砍了一百零两刀,那人才在极度的痛苦之中咽了气。
这是我第一次用这么残忍的手段杀敌,效果却出奇的好。
不消我多说一句,他们开始争先恐后的向我透露情报,只求我放过他们一马,甚至还有只求我给个痛快的。
看着这混乱的场面,我笑了,突然发现做恶人远比做善人要容易得多,尤其,是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对付恶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比他们还要凶恶,比他们还要残忍,比他们还要强大的更多,更多。
突然,我发现,自己的内心,对于实力的渴求变得更加剧烈,好像贪婪的鱼,尽情的吮吸着海中的水,永远也无法满足。
下一秒,周身的杀意如喷发的山洪,透过我的毛孔,将我的身体包裹,并越积累越浓郁。
看着身体周围,那层一厘米薄厚的杀意,缓缓流淌,我的内心深处,就有一种莫名的爽感。
突然,扬起刀,在自己的手臂上狠狠划下,这并不是我主观上的自残,而是一股来自内心深处的,无法言喻的冲动。
鲜血并没有喷溅,只是好像果冻般被杀意强行压制在伤口处,接着,下一秒,破碎的伤口犹如注入了活力的草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起来。
三厘米长,一厘米深的伤口,几个呼吸之间,就已经痊愈。
这种愈合的力量看似陌生,却又莫名有些熟悉的味道,好像一位从不知名,却有过一面之缘的朋友,在冲着我发出浅浅的微笑。
缓缓抬起头,我情不自禁的发出了微笑,一步,一步的靠近还活着的几人,刀尖在地板上划出一道清晰的浅痕。
“我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我冷冷道“你们一个一个将所知道的,都说出来,如果我满意的话,你们就可以得到这个机会,如果我觉得很不满意的话,我就会把那个人一点一点的折磨到死,还有,不许插话,不许打断,不许说谎,让我知道哪怕其中一点,我都会将那个人一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