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威大爷。”
这是我见到杜威后的第一句开场白,这话的结果是,杜威他听得云里雾里,根本不知道我想表达什么。
只有霍尔大师,一脸没事儿人似的微笑,眼神中若有若无的流露出坏小子般神情。
一番简短的解释过后,杜威终于弄明白了我今天在抽什么风,他呵呵呵淡笑几声,道“叫我杜威就行,不显老,听着还舒服,至于霍尔,他爱让你叫他什么,你就叫他什么吧。”
霍尔大师听完,一副无奈的表情,道“我让他直接叫我的名字,可他就是不肯。”
杜威鄙夷了我一眼,道“上一次见你的时候还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怎么了,一个大师,一个长老,俩名头就把你吓成这样了,他让你叫他名字,你就叫他名字,这不算冒犯,顶多是个人爱好,懂吗”
杜威的眼神有点咄咄逼人,于是我只得微微弯腰,道“是,我懂了。”
“这就对了嘛”杜威又道“还有,别非得装出一副恭敬的样子,谁知道你是不是在骂我们俩老混蛋”
我打断他道“怎么会呢,我可是继承发扬了尊老爱幼传统美德的优秀好少年啊”
“瞧见没”杜威面向霍尔大师,朝我努了努嘴“这么快就暴露本性了,真正尊老爱幼的好少年哪有敢打断我说话的。”
霍尔大师呵呵。
我有点无语,没想到杜威也这么贫。
闲话没聊几句,我就懒得再尊称他们了,杜威,我照旧叫他杜威,直呼其名,看他也听得乐呵,霍尔大师,我也直接把大师俩字儿去了,直接就唤他霍尔,反正他爱听,我也方便说,相谈甚欢,其乐融融。
不过,一旦进入了工作状态,俩老头的状态就彻底改变了,那真是完全版的全神贯注啊。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手臂上的某一个图案看,一边看,还一边试着临摹下来,还真别说,这俩老头的临摹技术竟然牛的一比,不光画工细致,而且颜色调配的都恰到好处,即便仔细去看,也会感觉这画上的图案和我手臂上的图案简直一般无二。
就在我感叹俩老头画工精湛的时候,杜威突然停笔,摇了摇头,霍尔大师也停笔,叹了口气,然后,他俩做出了一个令我十分不解的举动将那张纸刺啦一声,撕成了两半。
接着,就是一通撕扯,两张好好的画,连同宣纸,一并被撕成了碎片。
揉了几揉,变成了两颗纸球,被随手一丢,精准的落入垃圾筐中。
扔东西的动作都这么行如流水,真不知道死在他们手里的画,究竟有多少张了。
我不解道“你们俩画的不是挺好的吗,干嘛好端端的扯了”
杜威摇头道“不行,不行,这个不合格,画的不精准。”
霍尔大师道“不行,不行,这个不合格,画的少细节。”
这说话的风格,简直一模一样,我都怀疑,他们俩是不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
撕掉亲手的作品,杜威和霍尔又投入再次作画的状态中。
于是,画面就陷入了一个类似死循环的情景俩老头作画,俩老头撕画,俩老头再作画,俩老头再撕画
一晃数个小时过去了,我不知道这俩老家伙是怎么想的,反正始终保持一种坐姿的我,是感觉到累屁了。
看了看表,已经临近中午,我商量道“喂,我说二位,我们先吃个饭,休息一下行不行”
俩老头完全没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