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一手刀将罗德尼干晕的话,估计现在还得被这货死死纠缠。
回过身,和游吟诗人打扮的老板挥了挥手,他也向我挥了挥手,并指了指肩上扛着的状若死猪般的罗德尼,朝我做了个宽心的手势。
但我还是有点担心,不是害怕他会对罗德尼怎么样,而是害怕他那身貌似从来就没洗过的衣服上,散发出的那一股股奇妙的味道会让罗德尼即便在昏迷的状态中,也能感知到的淡淡忧伤。
我甚至已经隐约看到,他开始流泪了熏的。
总之,今天徒劳,毫无收获,尤其是最后,由于罗德尼的那一通失去理智般的胡闹,让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话题,朝着崩溃的方向引航而且还是一路狂飙
算了
我摊开手,摇了摇头,内心里自顾自安慰着自己“没有战技不也好好的撑过了五年嘛,再说了,战技这东西可遇而不可求,就跟爱情一样,有些时候,你认真去找,却找不到心仪的,但是说不定什么时候,你没想去找,它却如滔滔洪水般,让你躲都躲不开”
最简单的例子,上辈子二十八年没谈过恋爱的我,穿越过来,五年不到,就有了三个未婚妻,而且个个是国家重点保护级别的美女。
想到三个未婚妻,脑海里浮现出凤凰、芭芭拉、卡嘉莉绝美的容颜和动人的身姿,画面尚未停滞五秒,就转换了画风,一个低声细语,但酷爱吃醋,且幽怨眼神已经达到了见者秒杀的级别;一个活泼灵动,也酷爱吃醋,能以各种方式,各种姿势,在我的肉体上发泄她心中无法压制的醋意;一个大姐派头,同样酷爱吃醋,最擅长以各种暴力形式来发泄对我的不满
呵呵三个未婚妻
我打了个寒颤。
回到家,众女们聊天的聊天,玩耍的玩耍,逗弗洛伦丝儿子的逗弗洛伦丝儿子,闹腾的不亦乐乎。
见他们其乐融融的样子,我甚感欣慰。
寻思着回房间休息一下,打牌的卡嘉莉一扭头“你怎么才回来啊,不会又去看矮人妹子了吧。”
说罢,她故意将袖子撸了上去,露出了完全没有肌肉的白净手臂,朝我做了个单手举哑铃式的威胁姿态。
一旁逗小孩儿的芭芭拉和正在懒洋洋晒太阳的凤凰也齐刷刷的看向我,目光似箭。
“饶了我吧”我举起双手,呲牙微笑,深表无辜“都有你们三位如此美丽动人,性感玲珑的未婚妻了,我哪会有心思去找其他妹子呢”
“这还差不多”卡嘉莉转回头,接着大喝一声“别动”
我吓得一个激灵,赶忙再次抬起双手,浑身直挺挺的有如雕塑。
却见她不紧不慢的抽出两张纸牌,一丢,悠然自得道“王炸。”
我
进了里院,一干男性同胞们坐在门槛,喝麦芽酒,吹牛比,属洛基声音最大。
这群人里,比利听得最津津乐道,不过却是不是会打个寒颤,总觉得有股让他不舒服的感觉飘忽而至,再飘忽而去。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在一旁观看的我却是看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不过我却不会点名,只是露出一脸高深莫测的微笑。
让比利不时有异样感觉的源头,是来自他身后的目光,放出目光的人,是一个棕长发大汉,一身纯白的牧师单衣,周身散发出如同治愈之光般圣洁的光芒额,是反射的太阳光。
他假装津津有味的听洛基高超的吹牛逼技巧,一双眼却时不时的瞄向身前的比利,眼中流露出浓浓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