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砍你们得树,也没在你们的地盘儿随地大小便。
不爽的吐了句槽,我继续朝前走着。
越往前走,我发现土壤的凝实度越大,湿度也相对增加,如果所料不错的话,不出百米,就会有水潭之类的积水坑出现。
想到这里,我不禁加快了脚步,并在前进大约三百米的时候,我找到了一汪水潭。
本来呢,有水潭出现,应该是很令人欢欣鼓舞的一件事,但尴尬的是,这汪水潭并不纯粹,它更像是沼泽。
所谓沼泽,说白了就是土壤湿度过大形成的大片泥淖区,一般而言,沼泽里富含大量水分,但由于土壤厌氧,有机物分解缓慢,所以累积了一大堆不健康的微生物。
喝是能喝,但很挑战心理底线。
吧砸吧砸嘴,我拧开水袋,喝了口纯净的蒸馏水,顿感清凉无比,轻呼口气,万幸身边带了袋水,不然此刻,我要喝的可能就是这种富含微生物的淡水了。
舔了舔嘴唇,我怀着复杂的心情,继续远行。
又走了一个钟头,我靠在一棵大树下休息,同时从怀里摸出随行干粮烤面包。
这块烤面包可大有来历,是我亲爱的未婚妻凤凰,特意赶早给我烤出来的,选择的是上好的面粉,以及大量的黄油和白糖,在最后,还加入了一大坨奶油,最后的最后,她看炉子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
怀着复杂心情,盯着手心上那块烤的半焦,一边散发着糊味儿,一边又散发着浓浓甜味儿的烤面包,我咽了口唾沫,鼓足了勇气,将它一下塞进嘴里。
我感觉自己似乎升华了。
在一片洁白的世界里,没有喧嚣,没有纷扰,只有宁静。
我静静地眺望远方,与我相隔百米,有一条安静流淌的小河,潺潺的水流声十分悦耳。
再往前百米,有一些人,有些熟悉,有些陌生,他们身着白袍,神态安详,轻轻向我招手。
是在叫我过去吗
微眯双眼,我感觉自己,逐渐进入贤者状态
恍惚间,一阵冷风吹过,我激灵灵打了个寒颤,一咕噜从地上爬起。
再抬头,没有了白色的彼岸,没有了神态安详的熟悉与陌生的面孔,有的只是一颗颗看起来十分普通的树,以及满地杂草,落叶。
“我我刚才怎么了”一脸惊悚的我,不禁喃喃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