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不睡觉和不进行剧烈运动对楚锐来说都不轻松。
他只能通过不停地说话来转移注意力。
第次睁开眼睛是廖谨的脸,第二次睁开眼还是廖谨的脸,第三次仍然是廖谨的脸。
这下楚锐都要惊讶了,廖谨是怎么十几分钟都保持个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的
廖谨想了片刻,道“您还记得您发情期之前注射药物的细节吗我想试试能不能找到消解抗体的药品。”
楚锐沉默会,仔仔细细地思索着,但最后只是语气抱歉道“都要是十年前的事情了,而且那个时候我整个人意识都不算清醒,回忆药品细节不可能做到,”他朝廖谨笑,“谢谢廖教授关心。”
廖谨点点头,道“那真是,太遗憾了。”
“太遗憾了。”楚锐附和道。
他坐了会,还是觉得不舒服,干脆整个人倒在沙发上,廖谨要是不说话他就把眼睛闭上,廖谨开口叫他,他再睁开眼睛,睁开不到十几秒就又闭上。
廖谨对于这个反复的行为没有表现出点不耐烦,反而直相当耐心。
耐心的楚锐觉得对方都能当个幼师了。
楚锐睁开眼睛,又像刚才那样马上闭上。
他语气含糊地叫“廖教授。”
廖谨往他旁边挪了挪,低下头问他“怎么了”
像是在和小孩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我才被墨者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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