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一听,也奇怪道“是啊,我家阿晏和诺诺都晒黑了,手也粗了,遥遥这看着”
程遥遥正好翻着菜单,手指纤纤,哪有半点干过粗活的迹象程遥遥一顿,又好气又好笑。程诺诺如今黑成这样,都是因为她从前仗着灵泉,肆无忌惮地晒太阳糟践自己。怎么赖上她了
就听程诺诺道“遥遥姐跟我们不一样,她不用下地干活的。”
沈母奇道“为什么”
程诺诺立刻后悔地捂住了嘴,像说错话似的“没什么没什么。”
魏淑英一拍桌子,道“对了听说有些女知青在乡下,为了逃避劳动,就跟了村里的干部呀。”
沈母一听,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奇怪。这些传闻她也听过,还有更难听的。那些漂亮女知青在乡下会遭遇什么,不言而喻。程遥遥长得这么美,莫非
沈晏道“没有的事”
魏淑英道“哎呀阿晏,你自己也看见了,我们诺诺劳动都晒成这样了,遥遥呢遥遥这幅样子哪里像是劳动的诺诺你说,遥遥她在乡下有没有干活儿”
程诺诺怯生生摇头“妈,你别说了,遥遥姐的事我也不清楚的。”
魏淑英越发来劲“你说呀遥遥她在乡下干了什么,你怎么会不清楚”
程诺诺摇头“我真的不清楚的。”
魏淑英正要再问,程遥遥慢悠悠道“我就坐在你们面前呢。有什么问题不能直接问我的”
魏淑英已经笃定了自己的话,轻蔑地冲程遥遥道“问你你哪能说实话呀。”
程遥遥轻笑一声“你女儿说的也未必是实话呀。”
魏淑英论伶牙俐齿哪里比得过程遥遥,气得瞪眼“你”
正巧此时程征几人回来了,拉开椅子坐下,道“你么聊什么呢”
程诺诺立刻道“爸爸,没什么。姐姐跟我们开玩笑呢。”
程诺诺一副委屈相,加上程遥遥和魏淑英之间剑拔弩张的架势,很容易让人先入为主地觉得是程遥遥在惹事。过去的几年时间里,程诺诺母女俩就是靠这招屡屡让原主吃亏。
可惜程遥遥可不是从前那个脾气暴躁又傻乎乎的原主,她口齿清晰地道“她们说我没晒黑,是跟村干部好上了,逃避劳动。”
程征的脸顿时铁青森寒视线看向了魏淑英。
魏淑英吓得一哆嗦,想也不想就道“这可不是我说的是诺诺说,她说”
程征又看向程诺诺,程诺诺忙道“不是不是我没有这么说,沈阿姨可以作证的遥遥姐,你开玩笑也不能这么开呀。”
沈母冷不防被程诺诺拉下了水,心中恨得要死,还得强笑着打圆场“这个么,我刚才也没认真听,想来是诺诺母女俩跟遥遥开玩笑吧。”
沈母分明都听见了,却在这儿和稀泥。程遥遥心中嗤笑,慢悠悠搅合着杯子里的咖啡,没吭声。
却是沈晏道“没有的事遥遥干不了重活,被安排去打猪草,不用像我们这样风吹日晒罢了。甜水村的风气很好,绝对没有那些龌龊的事”
沈父也道“开玩笑也得有个度我也是看着遥遥长大的,绝对不可能有这样的事。”
魏淑英噤若寒蝉,程诺诺也低了头,她那副委屈模样好像是别人欺负了她似的。沈母干笑道“是啊是啊,我也是这么说的呀。遥遥,多吃点儿。这西餐在乡下可是吃不到的。”
程遥遥兴致缺缺地搁下叉子,道“伯父伯母,爸爸,我吃饱了。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