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谁都炸毛。
但是就目前为止,并没有更好的办法,而且山姥切长义也不是脆弱的小孩子,当然也是理解的。
于是这一次的长船家,月绘选择了更适合他们的浓墨重彩感觉。
以黑色为主题的房间,画面背景的墙上全部摆满了各种红酒,以各种其他颜色的点缀为装饰的屋子里充斥着奢靡的气息。
正中的位置摆放着一张欧式长椅,扶手和靠背都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在长椅上以不同姿态坐着六个人。
最中间的那位双叠,身体微微前倾,精致贴身的服装因此被抻起几条褶皱。一手小臂横放在膝盖上一只手支在上方,被黑色手套包裹的指尖轻轻点上微扬起的下巴。黑色的眼罩在发丝间若隐若现,金色的眼睛微微眯起,配合着嘴角勾起的弧度带着似笑非笑的意味。
靠左的一位身体则向后倾,银白的长发扎成一股之后甩到胸前。一手搭在腰腹处,另一只手抬起轻柔的抚上右眼的金色面具。双腿则一直一屈,伸直的那条腿上伸直还在靠上的位置绑着一条华美的腿环铠甲,同样是似笑非笑的表情,却因为那更加细长的红眸而带来了不同的薄凉之感。
中间靠右的并非一位,而是两人。棕色短发的青年从长相上来看是那种现在很流行的稳重的帅气,没有笑容坐姿也再端正不过,并拢的腿上坐着一位可爱的小正太。穿着短裤的小可爱面朝左侧坐在青年的腿上,虽然穿的是可可爱爱的小短裤,但是上衣却出乎意料的有着很长的下摆,同样没有笑容圆圆的蓝色眼睛透露着可爱而坚强的目光。
最靠边的两位并没有在座位上,而是一靠一坐挨着两边扶手。右边的那位靠着扶手直立,只能看见侧脸和闭起的眼睛,银白的短发搭配着同样银白的斗篷,但是因为单手叉腰的动作还是可以看到斗篷下方也是标准的西装。
而左侧的青年有着耀眼的金色长发,在脑后扎起了好看的马尾。他坐在扶手上将两条叠而放,全部悬空。上身转向画面,一手搭着旁边抱着正太的青年的肩膀,灿烂的笑容甚至可以看到尖尖的犬牙,肩头坠下的披风在身后扬起了高高的弧度,另一只手伸向画面,简直是在邀请一样。
然后审神者在画面的最上角写上了大大的长船派三个字,紧接着一次写下了他们的名字。
麻麻麻麻麻麻麻叫救护车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觉得我自己还有救
救命啊这扑面而来的色气
我可以
发出鸡叫啊啊啊啊啊嗷嗷嗷
我疯了我没了我在卧室打滚停不下来啊啊
我又看到了新人啊啊啊啊啊啊
我关注了一个什么宝藏太太嘤嘤嘤
太太您就是我的命
我爱您赞美您呜呜呜呜呜呜
我还可以继续,请给我急救包补个血谢谢
医疗兵快来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金发的眼睛紫色的我他妈的小龙景光和我锁死了钥匙我扔太平洋了
果不其然,月绘画完了低头看弹幕就是刷了屏的尖叫。
诶嘿嘿嘿
莫名有点小嘚瑟的审神
者控制着镜头转向在自己旁边围了一圈的长船家刃。
“我是烛台切光忠,伊达政宗公曾使用的刀。并不是对政宗公有恶意,只是名字的由来,是砍人时一同斩断了烛台呢不过再怎么说也只是青铜烛台,如果是更强的东西就更酷了。”
“我是大般若长光,作为长光的代表作广为人知。因为在室町时代,我的价格是六百贯,刚好与大般若经六百卷数目相同而被如此命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