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迷人的眼眸直直地看向姜勤风,手中的凝彩墨变化莫测。
“我方才说法, 的的确确孟浪了些, 不合乎你们仙道的规矩, 应当向小公子赔礼道歉。”
“哼,看来魔修也不尽是些不懂礼数之人嘛”仙道修士冷哼道。
姜勤风却不这样以为。
“我听闻,雪魂公子曾被选中为天骄榜第一美人, 以玉为骨雪为肤,理应择选良辰吉日,下聘纳彩, 以八抬大轿, 千里红妆,迎娶小公子入我大沙魔域, 成血礼,结永契,魂飞魄散不相离, 万年欢好永结心。”
说罢, 袁泽善手中的凝彩墨变换成一束玫瑰花形状。
黑曜石质感的玫瑰花束,花瓣边缘俱是细微的锯齿, 摄人心魂的美丽,却有着夺人性命的危险。
“啪。”
金丹期体修叶童,捏碎手中茶杯, 怒目而视。
“放你的狗屁”
他母亲因魔修强侮才生下他自尽而亡, 不得善终, 自然对这样怀着邪恶欲念的魔修恨之入骨。
叶童当即飞身而上,铁拳出击,将揽尽天下宝物的摘星台变成擂台,非要当众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打下台来。
霍霍拳风袭来,袁泽善双臂一展,足尖轻点,四肢修长,体态优美,好似只红色的纸鸢风筝,凌于半空之中。
“想要,这花吗”
他勾唇一笑,背后青丝飞舞,数以千计的黑色花瓣齐齐朝强大体修袭飞去,铺天盖地,片片森寒,面门、脖颈、胸膛、腰部、膝盖,无不针对。
叶童抵挡得了一次,却不能次次都安然无恙。
几个来回,衣衫褴褛,身上处处是伤,速度越来越迟钝,只听见噗地一声,他嘴中吐出一口污血,双眼震惊地睁大
不敢相信,他可是堂堂金丹期修士,竟然如此之快,就败下阵来。
包厢上的三位长辈也是各有心思。
公孙赢皱眉“那花上,有令人行动迟缓的消弭散。”
“快快,把叶童送出去医治。”
青灵樾紧也眼中俱是关切之意。
“爹,这魔修如此嚣张,就任由他骑在我们头上撒野不过话说回来,这叶童也真够没用的。”陈宝瑚忿忿不平道。
“你懂什么,袁泽善再可恨,也不过是个辟谷期的后辈,按照我们仙道正大光明的规矩,众目睽睽之下,哪个大能有脸面出手你也不瞧瞧卿夫人,儿子被姜勤风陷害成什么样了,也只是较量灵力,并未激烈打斗。”
“那他这是吃准了仙道的规矩看来这仙道规矩,有时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憋屈。”
他这话,说出了不少修士的心声。
仙道规矩,有些时候,确实不合时宜了些。
陈宝瑚转转眼珠“姜勤风不是厉害得很吗魔域少主看上他,他为何不上去说到底,还不是缩头乌龟,徒有虚名,也不知是如何混入师祖门下,还有脸和我夸口说他当年如何如何。”
“愚蠢啊,我怎会有你这样朽木不可雕的儿子”
陈金胜猛地合上茶盖,厉声呵斥。
“你以为在演话本吗他大放厥词,语言挑逗,姜勤风身为男子,自要避嫌,最强新秀不便出头,还惹了一身污名,看似剑走偏锋,却有奇效。”
“你啊,要跟着学。”
此时陈宝瑚的学习榜样一场恶斗之后,衣袍未乱,扬起下巴,像争夺配偶大获全胜的兽王,对战利品露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