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倚云不住树屋,单独有住处, 跑回去当大熊猫饲养员。
姜勤风回想起困龙囚中的所见所闻, 临分别时不由问了一嘴。
“我吗我从小和青若姑姑长大, 住在万兵林附近小屋, 我还以为我无父无母呢, 结果突然杀出个林钟情,告诉我我爹叫什么燕北山”
姜勤风:“过得很辛苦吧燕姐姐。”
女生男相的燕倚云不在意地笑笑“说什么呢, 若姑姑很有钱的。”
分别之后, 姜勤风专门去查看了下江佑邻的身体情况, 他竟然还没醒来,偏偏龙息无药可解。
说来也是奇怪, 明明陷入噩梦的阿佑平常谁挨近些便要被他攻击, 姜勤风一用手去贴他的额头, 立刻被捉住,死紧死紧的,差点走不成。
听贴身侍从说,江侯爷一直在梦里叫弟弟的名字, 又可怜又凄哀,也不知到底梦见了什么,叫人心疼。
“这是清心丹, 我方才给他喂了一粒,晚上要是还没醒,你再试试。”姜勤风临走前吩咐道。
侍从想起刚刚江侯爷可谓对面前的二公子百依百顺,转转眼珠,苦脸道“奴才倒是想伺候侯爷,但每次挨近些总要被他打,要不然公子留些贴身物,给我做个护身符这样也能让侯爷好得快些”
他脸上果然红肿的样子。
或许是觉得自己的说法确实匪夷所思,侍从当真去试着触碰昏睡中的江佑邻,离他那秀美脸庞还有相当长一段距离,就被他心口一阵灵光反弹到地。
还有这种事。
姜勤风哭笑不得,把头上的发带取下来,顺手加了一个警示咒,若有突发情况,他也可极快知晓,以防意外。
这发带是来开皇后,谢灵檀买来送他的,绣着蝴蝶与花朵,沾染了他身上的冰雪气息。
虽然他不太相信还会有这样的事情。
侍从将发带系在手腕上,轻轻为他擦拭汗湿的额头。
“小风小风”
他痛苦又愉悦地低吟着。
像一只可怜凄惨的凤尾蝶落入背德、愉悦的蛛网中心,死命挣扎,却越绞越紧。
莫名地,姜勤风觉得有些羞耻。
他讪讪道:“我先走了,如果他醒了,记得告诉我。”
姜勤风还没离开多远,那些下人皆以为正主离去,已听不见。
洒扫下人感叹“皆传雪魂公子,温文尔雅,脾气好极了,今日一见,竟然是真的”
“可别说,兄弟之间的感情也是感天动地,看江侯爷这样子,我都差点以为”
“嘘嘘,这是你们能讨论的吗还不快干活”
姜勤风回到卧室,不论如何还是觉得闷热非常,坐立不安,便掀开层层的纱帘,躺倒在竹塌上,寻思着找本书看,静一静心,或者,催一催眠,没成想却从香囊里掏出了几册奇奇怪怪的读本。
“龙阳宝鉴、香肉鉴赏、怜花幽记你所不知道的双修小技巧,极限双修入门到入土这名字,卿元驹取的”
想来是收错了。
他确实在青竹书铺里买了些书,但都正儿八经与修行有关,统一打包在青竹纸袋里,走的时候闹了些不愉快
要不是匆忙拿错了,要不就是对方故意整他,让他觉得羞耻。
姜勤风对这个不羞耻,还有些好奇。
双修。
修真界的小黄书就是不一样,上面的小人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