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说,高舜一默“我们没有出手”
听了高舜狡辩的话,刘句声也想到自己的袖手,不过一想到地契变更,他就开口“你家赶紧把户籍换了回去,那河沿虽好,到底不是咱们的”
这事让高舜满嘴苦涩,什么辩解,都没有用的
谢家云看着有人要建竹庐阻止的时候,王管事他们告知了王具等人,虽然王具和朱肩平都觉着不应该如此,但是高舜的伯父看着了那地的前景,还是偷摸找人把河沿那边的地契做了变更,此事谢锦秀还不知晓,而依着几家长辈的意思,无非是那竹庐存在,便是送与谢锦秀这个小秀才,也是恩,算是恩多怨少。
如今十三岁的少年不但回归,家里也发生了变化,自身又是京城道的乡试解元,前途不可限量,如此一来,被卸掉镇长职务的高舜伯父也是惶惶。
“长辈曾言,年,咱们也可考上这真是个可怕的笑话”刘句声此时低吟这句话如同在看一个笑话,“我将劝我父投帖谢府高贤弟好自为之”
“你”高舜惊讶极了,你刘家怎么也是银楼世几代,何其的风光,怎么会去给个寒门子弟当走狗,只是还没有等高舜开口,刘句声就叫了停车,然后就上了自己马车,赶着回去和自己父亲商量事情。
谢锦秀的书房,谢家风和谢家云在给谢锦秀汇报情况,等一应事务汇报妥善。
谢家风才有些不解的问着谢锦秀“三叔,为何对待那高舜如此好颜色”
“脊梁不塌,不是很好,多有风骨”谢锦秀抿着茶说着。
谢家风觉着肯定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他猜不透谢锦秀的意思,只能皱眉想着谢锦秀的这句话。
而谢锦秀也考虑自己之前所犯的错误,起初想要给家里这边稳妥的合作伙伴,多找几个能有所制约,如今看来,强弱之间合作,总会有倾吞,虎不会和猫同食,所以还是自己没有考虑好,尤其是中间如此多的利益,弱掌重权,殊为不妥。
既然合作要拆伙,所有人要是选择一样的,那就没有什么意思了,只有有好的变化,和有不好的变化,两种才能生出比较,以后剩下的几家想要生事就要多想一下。
谢锦秀在家十来日,忠烈祠紧赶慢赶,终于耗费一个多月修好。
忠烈祠一修好,东来府知府,胡学政,童知县等一众父母官员,都在谢家选了一个黄道吉日后,一起过来给忠烈祠上香参拜。
忠烈公祠,是在谢家祠堂的右侧起的,因为涉及到宗祠,所以它门楣三洞开,中间为新的祠堂供奉处,左侧则是忠烈公主牌位,右侧则是忠烈公后裔之牌位。
开祠前一天,由谢氏一族宗祭,第二日则是接受外界参拜,谢氏一族身穿白衣,恭迎,而后燃香祷祝,忠烈公祠开始享受全东来府的香火供奉。
谢家村再开九日流水宴席,接待来自东来府的各路乡绅世家,而谢家的五进房舍,才发挥出来它客舍的作用,看着花费颇多,但是谢氏一族收受的礼物各家分摊下来更是不薄,流水宴席更有人资助加菜,即使是宾云楼此次也是非请自来,自带厨师菜肴,姿态放的很低。
而刘氏银楼,更是打制了许多谢公讣文银饰,供奉忠烈公祠。
这让很多人都是不解,一个公爵非世袭的,家里只有两举人,居然能让县中两家豪富出手
不过很明显的是,刘氏银楼的生意恢复了,朝中派出来搜查脏匿的官员都没有再去折腾刘氏银楼,而高氏当铺则是每每受挫,把高舜搅合的也没有办法用心读书,往日挺立的腰肢,似乎也变的有那么点跨。
只是这些谢锦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