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动的就是没什么力气的腰,以及不太会骂人的嘴。
她声色内荏,重复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时深年沉沉看她一眼,不过瞬息,就将她的吊带从下到上剥了下来。
他盯着她的脸,淡淡道“干你。”
顾清晏吓得动也不敢动,惨白着脸,心都要沉到谷底了。
她的声音抖了两下,嘴唇也跟着一起抖“你不可以,你有女朋友的,你颜灵知道,她”
她慌得话都不会说了。
时深年越过她的脸,盯着衣橱里的一条长裙。
突然放开她,两步走到衣橱前,长手一捞,将裙子抓在手里。
在顾清晏还未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回到了她跟前。
顾清晏没有被控制,却也吓得够呛,不敢动了。
时深年沉声“伸手。”
她下意识伸起双手,时深年替她将长裙穿上。
这条裙子设计的并不复杂,领口有几个盘扣,一直到喉结处,衬的脖子纤细修长,反而有种禁欲的美感。
时深年替她将裙子顺好,长长的裙摆一路延伸到脚踝,只剩下一双白皙圆润的脚露在外边。
小巧可爱,脚指头紧张的抠着地板,显示着主人内心的情绪。
时深年让她站好,又去给她拿了袜子。
他将顾清晏抱在怀里,坐在沙发上,细致的给她穿着袜子。
等到白色的袜子套住可爱玲珑的脚丫,时深年内心的躁动才稍稍平静。
顾清晏全程如同木偶一样,动也不敢动。甚至怕从椅子上掉下去,她双手紧紧抓着时深年的领口,将他熨烫整齐的西装弄皱了。
她以为那一场策谋已久的逃离,能让彻底躲开时深年。
可事实上,直到这一刻她才发现。
即使她的身体躲开了,她的灵魂也无法躲开。
他们彼此太过熟悉,时深年的每一个举动,她都没有抗拒的力气。
一直到穿好袜子,被轻轻抱在怀里,顾清晏才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时深年将她剥光了,给她换了衣服。
这是当初每一次欢爱过后,都会发生的事情。
也是醒来后每一个清晨,会发生的事情。
一梦经年,仿佛又回到了四年前。
时深年不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将她放在沙发上,起身去拿带过来的早饭。
他将早饭放在茶几上,一样一样细致的打开。
里面大大小小有十几个保温盒,每一个盒子,都用黑色丝绒布袋装着。
他一件件打开,都花了五分钟。
时深年将所有的小盒子摆在茶几上,拿了银制的餐具,用专用的餐具消毒纸巾全部擦拭一遍,才放在顾清晏面前。
时深年有很严重的洁癖,对衣食住行极其讲究。
这一套做派,顾清晏早就见识过无数次。
可以往的每一次,都没有这一次这样,给她强烈的震撼。
她记得时深年从来不在餐厅以外的地方吃东西,他觉得不够正式。
而顾清晏则是懒洋洋的,能躺着就不想坐着。她以往一个人在家里时,没人管着,常常坐在客厅电视机前吃饭。
这在时深年跟前决不允许。
可现在,时深年特意将早餐从餐桌上拿到茶几上,没有强迫她到餐厅用餐。
他依旧秉持了以往每一次用餐的习惯,每一件餐具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