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振远道“正是。此为肖家之事,而非我三房之事。”
随即父子俩相视一笑。
肖鸣和肖振远一起去了主院,求见家主肖振刚,再将此事说给对方知道。
肖振刚身为家主,也有远见,两百件法器的总价暂且不说,能一次涌现这许多,方才是极其难得之事。
不过虽说叶殊早已同肖鸣提过每一件法器上皆有禁制,但肖鸣不曾亲眼见到,对此倒是不敢多言。左右若是当真如此,在见到那批法器报价时,家主和父亲自会提价
商议之后,肖鸣先去见过晏长澜与叶殊二人。
两人正在喝茶,因桌上有棋盘,两人刚在手谈,正见晏长澜被叶殊杀得是七零八落,一脸的苦笑。
见肖鸣来了,晏长澜投子道“我与阿拙既客居于此,也该去见一见肖府能主事的前辈,一尽礼数。”
肖鸣急忙说道“大师兄不必这般客气,晚些家主设宴款待两位,还请前往。”
晏长澜心中已知对方所想,面上却做出讶异之态“我等乃是晚辈,该主动前去才是。”
肖鸣似有迟疑,旋即开口“其实,乃是有一桩生意,家主要亲自与石道友谈。”
叶殊问道“为法器”
肖鸣声音干涩,道“正是。”
叶殊微微点头“肖道友不必如此,法器无论出与何人,师尊并不会理会,只是出清后所得,要交给他老人家过目。”
肖鸣面上一喜,也坦然很多“自然,自然。”
叶殊这样好说话,当真是叫他轻松下来。
果然,不多时肖振刚设宴,招待叶殊与晏长澜,一旁还有肖鸣与其父肖振远作陪,一派和乐模样。
酒过三巡,说起生意,晏长澜接过话头,顺利与其谈论起来。
不知不觉间,几人就定下先看法器,再定价格,当面交易之事。待酒饭用过后,一行人便直接来到了肖鸣的院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