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将她的身子转过来,随后轻轻的将她的衣袖推了上去,她纤细的手臂上,一片红肿突兀的出现在她似雪般洁白的肌肤上,好似皑皑雪山上突然生出的赤红罂粟。
楚徹的眸色一深“怎么回事”
因他刚刚无意用力握在了她的伤口上,本就疼痛的伤口被他如此一握,姜苒的眸子不由得一红。
闻言,她慢慢的从楚徹的手中抽回手臂,放下衣袖,随后将手臂藏在了身后“无意间弄的无碍的。”
楚徹瞧着姜苒那微红的双眼,想着她那被烫伤不轻的手臂,她倒是真倔,眼睛都红了却还嘴硬着,他倒真不知该说她坚强还是说她傻。
楚徹从姜苒的药箱中找到了治烫伤的药,随后在她的手臂上涂抹开。
“煎药烫的”
“嗯。”
“怎么不小心些”他又问,姜苒闻言垂下了头,楚徹见了叹了口气“疼吗”
姜苒想了想,点头道“嗯。”
他在她手臂上涂了厚厚的药膏,他抬眸瞧了她半晌,似乎有些妥协“下月孤去燕北,你同孤前去。”
楚徹这话说的突然,姜苒有些不解,她疑惑的望着楚徹。
楚徹见了,先是将她的衣袖放了下来,随后他对着她道“不是说想家了”
姜苒闻言一愣,她缓和了许久终是反应过来,楚徹口中所说的燕北她虽不清楚,但在这燕地她唯一的亲人便是长兄姜铎,按楚徹之言长兄现在应是身在燕北,她就知道楚徹没有如此早的对兄长下手,兄长并非码头之人所说,兄长还活着。
他刚刚说,要她下月同他前去,是不是许她见兄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