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好不好。”
“我没有什么想不通的地方。”程彧把碗一推,胃口尽失“我吃饱了,你们慢用。”
陈灵蕴看着程彧起身上楼的背影,气呼呼的掐程开运的胳膊“你看看你儿子是什么态度现在是我不想跟他沟通吗他分明就是一句话都不想跟我说。”
“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他的。为了生他我遭了多少罪。工作工作没了,我一个大学毕业的知识分子,为了赚钱养家跑出去摆摊卖东西,每天起早贪黑,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我有没有缺过他一分钱他吃的穿的玩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最好的成天不知道学习,不是跑出去跳舞打拳就是跟人家打架,我说说他怎么了我是他妈,难道我连说都不能说他了说他几句就给我得躁郁症就因为我生他的时候赌气说了几句狠话,我这一辈子就翻不了身了”
陈灵蕴越说越来气,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手掌在饭桌上啪啪啪的拍,震得碗筷都跟着轻颤。
程开运又是心疼又是好笑的握住老婆的手“你跟孩子置什么气。况且他还生病了。”
“我还有病呢”陈灵蕴哭着嚷道“我更年期,他怎么就不知道让让我呀非得我跟他低头他就痛快了。他是我儿子还是我爹啊”
“行了”眼见女儿越说越不像话,陈思邈头痛的阻止道“你都多大人了,还这么又哭又闹的。不嫌丢人吗”
话音未落,就听门铃响起。阿姨将客人迎进来,大声说道“是赵氏纺织的赵总来了。”
说话间,就见一个圆滚滚的身影飞奔进来,哭丧着喊道“程哥,陈姐,你们可得救救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