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氏捂着脸, 又惧又怕,看到五老爷浑身戾气, 她这辈子都没有看到老爷如此盛怒的模样,当即被吓得缩成了一团,整个身子倒在地上拼命抖动。
卫臻微微一愣, 正要立马冲进去, 身后忽然蹿出来一个婆子,拼命住了卫臻的嘴, 卫臻支支吾吾,脚下一顿乱踢着,却如何都挣脱不过。
屋子里, 阮氏衣衫凌乱,一袭衣衫被撕碎了大半,松松垮垮的套在肩膀上,隐隐露出里头淡紫色的肚兜带子,她头发凌乱不堪,脸上被扇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子,嘴角隐隐渗了血,偏偏这幅狼狈样,趴在那里,只觉得无比的勾人。
卫霆祎一见到这幅淫、荡样,顿时气红了眼,他双目赤红,一贯俊美斯文的脸上此刻青筋暴起,只恨得一刀将眼前的贱人给杀了,脸上的五官已经全然扭曲了,只指着地上的阮氏一字一句道“没有老子亲眼所见,亲自将你们这一对奸、夫淫妇捉奸在床,你个贱人,到了这般田地,你个竟然还死不承认,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好,好,你死不承认,老子自有法子令你承认,到时候看看老子不亲手掀了你这张荡、妇的皮。”
说罢,走到一旁,只见一旁倒着一个赤身的彪形大汉,大汉三十几许,满脸地络腮胡子遮住了大半张脸,身子上的毛发浓密,打从腹部一直到胸口,密密麻麻就跟郊外的野人似的,彪形大汉被五花大绑,脸上、身上被揍得鼻青脸肿,一时隐隐瞧不出原来的具体面相了。
卫霆祎一把粗鲁的抓住对方头发,往他肚子上狠踹了两脚,只怒火中烧道“你个奸夫,你当着这个淫、妇的面如实招来,若有半句虚假,老子立马杀了你”
说罢,一把抓着对方的头发将人一路拖拽阮氏跟前,不知从何处摸出了一把锋利的剪子抵在对方喉咙处,绷着脸一脸暴敛道“说”
抵在对方脖颈处的剪子使了几分几道,已经在对方脖子处划开了两道浅浅的口子。
快二百斤的彪形大汉吓得浑身乱颤,只忙不迭支支吾吾道“这个这个娘们是是小的在陈家庄认识的,小的小的乃庄子里的伙计,这娘们风、骚淫、荡,是是她主动勾引的小的,老爷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啊,小的小的是无辜的,都是这个淫、妇,她口口声声说自己回不了府了,说老爷厌弃了她,往后她孤身一人无依无靠便想要寻个老实人傍身,她她还说老爷说老爷中看不中用,是个绣花枕头,远不如跟着小的快活,便是跟了小的快活一日,也好过跟了老爷委屈一辈子,都都是这个淫、妇花言巧语哄骗了小的,小的全是受了她的蛊惑啊”
彪形大汉说着说着,只悔不当初,片刻后,又咬牙指着趴在地上气得痉挛的阮氏道“小的见这淫、妇楚楚可怜,又身软嘴甜,一时被她蛊惑得迷了心智,这才犯下了这等死罪,好不容易待这淫、妇回了府,却不想这毒妇一朝回了府后竟然开始要挟小的,她说她深闺寂寞,老爷宠爱染云居那位,又镇日在外鬼混,满足不了她,便要挟小的每月趁着回府给太太送账本时偷偷与小的私会欢、好,这次这次不是头一回,小的一早便知这样下去不是长久法子,何况,老爷太太便是小的的衣食父母,小的岂敢背叛老爷,小的早就一心想与这个淫、妇断了,可是可是这淫、妇所求无度,小的全是被她胁迫的啊”
说到这里,他心下一横,朝着卫霆祎咬牙道“这个淫、妇原先在庄子里时,不但勾搭小的,还四处勾引人,庄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