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罗拉前两天来的时候,就是因为不熟悉情况,所以走错了地方,误入了某种不正当交易的现场。
一般情况下,这种误入的倒霉蛋都会被直接处理掉,但罗拉生得稚嫩又美貌,在哥谭,这种长相和气质的小女孩在某种程度上说也算是硬通货了。
还是那种可遇而不可求的硬通货,比别的什么军火、药物要难搞到手得多。
既然这样,她被盯上也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了。
最开始,不怀好意的人只是想办法哄骗她,灌她喝酒;后来发现罗拉的酒量有点不同寻常,就给后续的酒杯里全都加料。
结果几大杯加了小料的酒下去之后,罗拉照样还能和周围的人谈笑风生,一边欣赏脱衣舞娘的舞蹈,一边继续调戏调酒师这时候任谁都能看出罗拉不是常人了。
但这群人并不怕她。
哈,自认为了不起的超能力者来到哥谭后阴沟里翻了船的事情还少见吗
这群人咬着牙加大了剂量,并且为了方便控制罗拉,还弄了点会上瘾的小玩意罗拉有点反应了,她开始嘻嘻傻笑,并且好像因为是有点不舒服,她伏在吧台开始吹口哨。
受到鼓励的这群人放开了手脚,送到罗拉面前的东西一次比一次更过火,她的状态也一次比一次更醉眼朦胧。
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
他们马上就能搞到手一个足够在地下拍卖会里压轴的好货色了
但这些人没有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罗拉依然对送到她面前的酒杯来者不拒
眼看着罗拉已经开始半睡不醒,这群人清理掉了无关人士,准备上去接收他们的意外收获
他们确实,得到了这辈子最后的一个意外收获。
一场无痛的死亡。
时隔一天,罗拉又回到了这间酒吧。
门口的保安都换过了一批,门内的脱衣舞娘也换过了一批,除了桌椅板凳和灯光布景,整个酒吧焕然一新。
看上去就像是换了个老板似的。
罗拉穿着大红色的披风站在酒吧的门前,仰起头,细细地打量了一圈酒吧的周围,然后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
她施施然走了进去。
没有人阻拦她强行破门,或者更准确地说,根本就没有人对突然出现在酒吧门前的她做出半点反应,腰大膀圆的保安装聋作哑,衣着暴露地坐在角落中休息的舞娘们也根本不给罗拉半个眼神。
因为还没有正式营业,酒吧的灯光开得很亮。
就在这种亮堂堂的灯光下,整个酒吧里唯一没有被更换的调酒师静坐在吧台后面,垂着头,镇定地擦着自己的杯子。
“嗨。”罗拉说,在吧台前坐了下来,“你是迷上了调酒师这个职业吗”
调酒师抬手,将一杯绽放了一袭红裙的酒放在罗拉的面前。
“这位客人,”他说,“这是补您上次点的卡门。”
“你把椅子换成了可以旋转的诶。”罗拉说,手在吧台上一撑,绕着转了几圈。
最后慢悠悠地停下的时候,她是背对着调酒师的。
调酒师双手放在吧台上,食指轻轻敲了敲,仿佛一只看不见的手轻轻推了罗拉一把,她坐在椅子上转了半圈,正对上了调酒师。
罗拉嘻嘻地笑起来“魔法”
“这不是魔法。”洛回答,“是爱。”
罗拉把酒杯拿到手中,然后一口气喝干了它,豪爽地将空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