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时跳的舞蹈,开场舞很简单,八个人只花了一个上午的功夫就搞定了所有的舞蹈姿势。
任重远在休息的空隙里,找到江一鸣,江一鸣正坐在软垫上,咬着彩排时戴着的墨镜,拧瓶盖。
任重远见状,自然而然地从江一鸣手里拿过那只矿泉水瓶,下意识地替对方拧开了又交回去。
江一鸣有些茫然地仰头看了看对方,挑起眉头“谢谢”
任重远回过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自然而然的做了这事儿,他脸上一红,有些讪讪地看着江一鸣“不客气。”
“有事儿么”江一鸣问。
“没,我就是过来看看。”任重远摸了摸鼻子,他又缩了回去,觉得自己好像没有什么底气站在江一鸣面前。
陆刊自来熟地挨着江一鸣坐,看见任重远又讪讪地离开,他小声说道“ray还想着段费老师的事情,前几天排练都没看见你来,他憋得慌。”
“他不是道歉过了憋什么”江一鸣扬着眉头疑惑。
“但你也没原谅他呀。”陆刊说。
“我说我原谅他了。”江一鸣撇清关系,“他这样可和我没关系。”
陆刊啧了声“那你对他的态度一点也不像是原谅了的。”
江一鸣明白了,他翻了个白眼“难道还要我和他握手碰肩膀,热热闹闹凑一起这事发生之前,我也没和他熟到这地步。”
陆刊被江一鸣说得噎住,觉得很有道理,又觉得哪里不太对。
怎么一点也没朝夕相处三个多月的队友爱
江一鸣站起身,拍拍屁股,“彩排完了吧我去吃中饭了,下午见。”
“诶我们不一起”陆刊也跟着站起来。
“我去吃海鲜大餐佛跳墙,aa来吗”江一鸣问。
“不了,吃不起。”陆刊抽抽嘴角。
下午的彩排是单人过场,江一鸣压轴,排在最后。
等轮到江一鸣了,现场的工作人员都已经点起了夜宵外卖。
江一鸣混在一群工作人员里,蹭了几个麻辣小龙虾正吃得欢。
编导薛珂抽着嘴角,在是否打扰江小少爷吃夜宵的选择上犹豫不决。
“江少江少您吃好了吗吃好了我们来彩排下”薛导卑微地问道。
江一鸣抹了抹一嘴的油,嘴唇被辣油刺激得艳红漂亮,他微点头,矜持地举起一根手指头“再吃一个。”